群体来说无关紧要,甚至很少有人真正关心,而咨询师和他的社‘交’圈距离也足够远,即使他想要利用秘密来迫害自己,也不可能寻找到合适的途径。”
“毋庸多言,对社会名流来说,这套思路完全不适用,他们的秘密不可能无人关心,很多时候也绝非无关紧要,而咨询师一旦起了歹念,可以非常方便地危害到他们,并以此获取丰厚的利益——不但有途径、有受众,而且有利益‘诱’‘惑’,存在动机。在这种情况下,不存在对抗心态反而是有些不正常了。”
玛姬歇了口气,“就以你来说吧,珍妮弗,我相信即使你的理智告诉自己,我是由你的经纪人介绍而来的可信咨询师,我的资历深厚,过去从未有过对媒体泄密的现象,我有很多明星客户,和他们维持长期的咨询关系——但你的内心深处依然对我很有戒心,你无法放下猜疑,你总是在担心,如果你在这间屋子里说出你的隐秘的话,也许第二天它就会成为报纸头条,是吗?”
也许是玛姬坦然而轻松的语气,也许是她舒适的坐姿和屋子里清凉的空气,也许是这种谈天般的氛围,这种‘精’准的猜测没有让珍妮不适,反而让她对玛姬的专业能力建筑起了一定的信任感,起码她觉得自己对她有些熟悉了,两人也是真正的在对话,而不像是第一次咨询时那样,她心不在焉,而玛姬仿佛也只是应付了事。玛姬的话让她感受到一种……真诚,而她本能地也想要以真诚回报。
“……是的,”她承认道,这确实是她无法放松下来的原因之一。“当然我不是说怀疑你的专业素养,但这种顾虑……依然挥之不去,你知道,我被狗仔盯得很紧,虽然这很荒谬,但我的确会怀疑,如果你的办公室被人安装了窃听器,如果我们的咨询录音失窃——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是的,我明白。”玛姬说,“因为你在此之前刚被人窃听过一次,而且,根据我看到的新闻,你、布兰妮.斯皮尔斯、林赛.罗翰,是去年的互联网搜索热词,你们也是互联网时代*最受危害的几个名人,民众对你们的生活*有极大的兴趣,所以狗仔队们会不择手段地获取你的‘私’人信息,侵犯你的*权,你的感情生活的每个‘波’动都有媒体的参与,你个人生活中重大的事件也是如此。你的电话录音,你被stalker发出死亡威胁——这些本该是‘私’人的时刻,都成为公众狂欢的借口。”
她温和地看着珍妮,“对于你的理智来说,这些事已经过去,它给你带来的影响有利有弊——别这样看着我,我广泛地阅读娱乐板块的文章,因为我生活在洛杉矶,我知道什么叫注意力经济——”
她和珍妮一起笑了起来,又继续地说道,“但你的潜意识没有,你的心灵记住了这一切,所以你的对抗心理再强都不过火,因为你只是试图在保护自己,这是你的自然反应。”
珍妮现在是真的在听了,她不禁问,“但你刚才的意思是,起码在我看来是,即使我克服了这种对抗心理,和你一起探讨我的问题,但恢复正常——起码是我出现这些症状之前的状态,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是吗?”
“在我们的第一次会面里,我们谈到了你的症状,”玛姬说,“当然你在此之前也有过一些心绪不佳的时间,但真正出现噩梦、失眠、‘精’神恍惚这些症状,是在《梦‘露’》开拍以后,对吗?当时你受到了狗仔队的跟踪,同时在处理和男友的分手,又开始探索一种新的表演技法,更深地沉浸在角‘色’里,所以出现了这些症状。如果让你自己来分析的话,你认为哪个因素是决定‘性’的要素呢?”
珍妮迟疑了一下,她已经有点明白玛姬的意思了,“你是说,如果我不放弃方法派的话,我的这种障碍就不可能消除,是吗?”
“如果你不放弃方法派,又不在你的生活方式上做出改变的话,治愈的可能‘性’是很低的。”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讨论已经开始深入了,玛姬说,“我一直在做的课题,是研究体验派、方法派演员的心理健康,你一定要树立的一个信念是,珍妮弗,你并不孤独。我的说法只是一家之间,在学术上没有形成广泛共识,因为这是个很小众的团体。不过确实,我认为方法派表演技巧是对于演员心理健康的残害,在很多情况下,甚至是不少‘精’神疾病的催化剂,它对于自我意识的危害‘性’是有目共睹的,毕竟,如果我的理解没错的话,你的每一次表演都是对‘我是谁’的一次抹杀,你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但在表演中,你一直在抹杀这样的认识,试图把自己当成另一个人。”
玛姬的说法让珍妮不由自主地点头承认,她开始感谢切萨雷让她来看心理医生了,在玛姬‘抽’丝剥茧的分析下,她觉得自己的心理好像也成为身体一样地器官,可以通过扫描找到症结,这给她以一种希望感——这种解脱和轻松的感觉,是之前她试图自我解救时根本没法体会到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我身处的特殊环境也让我自己解决这一切的希望变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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