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唐代,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并州太原一向风平浪静。突然有人来到狄仁杰的府邸击鼓伸冤。狄仁杰严肃地说:“来者何人?报上名来!”草民李二蛋有些沮丧地说:“报告大人,草民是住在一里外的李二蛋!”狄仁杰严肃地说:“李二蛋你有何冤屈?”李二蛋哇哇大哭,“大人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家的鸡丢了!”狄仁杰同情地说:“家里鸡丢了,是值得伤心的事!”这时候外面又有击鼓声音,狄仁杰对旁边的元芳说:“去外面看看!”元芳镇静地说:“是,大人!”元芳去门外看到王大宝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在敲鼓,元芳看着他,心里都有些难受,“有冤屈,进大堂来!”王大宝擦了一下鼻涕和眼泪,“谢大人!”二人便进了大堂。
狄仁杰严肃地说:“来者何人,为何击鼓伸冤?”王大宝伤心地说:“大人,草民是住在一里外的王大宝,我家的鸭丢了!”说完便眼泪不止。狄仁杰抿了抿嘴唇,对旁边的元芳说:“元芳,你怎么看?”元芳皱起眉头,“从二人的陈述看来,鸡一定和鸭一起私奔了!”狄仁杰一脸正经地说:“元芳,你跟我审案多年,你的分析怎么还没有长进呢?就算鸡要私奔,那也是和鸡私奔,怎么会和鸭私奔呢?”元芳笑着说:“鸡是雌,鸭是雄,不是刚刚好吗?”说完对狄仁杰挑眉。狄仁杰笑着说:“去去去去,能不能正经一点?”
然后狄仁杰严肃地说:“李二蛋,你家的鸭,不对,你家的鸡怎么丢的?”李二蛋哭丧着脸说:“草民晚上喂饱我家的500只鸡后,便把他们关了起来,白天工作辛苦,晚上还要喂鸡,所以疲惫不堪,便很早上床睡觉了,刚躺下不久,就听到鸡的惨叫声,草民便起身去看我家的鸡,但是一看鸡屋,地上全是血,鸡全没了,鸡毛倒是满地都是!哎呀,我的鸡啊!”
狄仁杰正经地对王大宝说:“王大宝,你家的鸭是怎么丢的?”王大宝沮丧地说:“草民晚上喂饱我家的500只鸭后,便上床睡觉了,上床没多久,我和我老婆都听到了鸭的惨叫声,便急忙去查看,一看鸭屋,地上全是血,鸭全没了,鸭毛倒是满地都是!哎呦,我的鸭啊!”
狄仁杰摸了摸胡须,“听了二人的陈述,案情相似,我想问李二蛋,你的老婆有听到鸡的惨叫声吗?这是你们之间的唯一不同点,我想知道。”李二蛋伤心地说:“在下是光棍,没有老婆!”狄仁杰对旁边的元芳说:“元芳,你怎么看?”元芳凑到狄仁杰耳边,小声地说:“我觉得李二蛋是光棍,而王大宝有老婆,这和案情无关。”狄仁杰微笑地说:“是没有关系,但是你看王大宝长得那么丑有老婆,李二蛋长得挺英俊的却是光棍,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元芳用鄙视的眼神看了狄仁杰一眼,“大人,我们还是查案吧!”
狄仁杰严肃地说:“李二蛋和王大宝,你们先回家,我和元芳随后便去查案!”李二蛋和王大宝听了大人的话,都先回家了。狄仁杰对元芳说:“此案扑朔迷离,王大宝和李二蛋都没有看到疑犯,走,我们去现场看看!”元芳低着头说:“大人,在下的妻子现有孕在身,我能不能待在家里照顾孩子他妈?”狄仁杰昂着头,斜着眼睛看元芳,“当然不行,你要随我一起查案!”元芳有些不情愿地说:“是,大人!”
元芳跟随狄仁杰来到李二蛋的鸡屋,整个鸡屋的窗户都是密封的,唯一进出的地方就是大门。狄仁杰仔细勘察现场,看着满地的鸡血和鸡毛,一筹莫展,“怎么看都是野兽行为,元芳你怎么看?”元芳谨慎地说:“一般人偷鸡不会把鸡杀死,因为这样会引起鸡主人的注意。”狄仁杰皱起眉头,“对,我们查看一下有没有野兽的脚印。”狄仁杰弯着腰在地上不停地寻找,突然看到两只脚,便抬起了头,然后看到一个兽面人身的黄鼠狼妖。狄仁杰吓了一跳!
黄鼠狼妖,影魔麾下的虎翼将军,为妖狡猾奸诈。他奸笑地说:“想必你就是狄仁杰了,都说人界的狄仁杰断案手法奇特,智慧超过常人,我有一个案子要请你帮忙!”狄仁杰害怕地说:“光天化日之下,带面具吓人,是有何用意?”黄鼠狼妖奸笑地说:“我带了面具?那你倒是把我的面具摘下来啊!”
狄仁杰回头看着元芳,头上冒着冷汗,“元芳,快来摘下他的面具!”元芳此时已经瘫倒在地,“大人,别急,这就来!”元芳紧张地爬了起来,然后拽黄鼠狼妖的脸,怎么拽也扯不下“面具”。元芳焦急地说:“大人,这面具摘不下来啊!”黄鼠狼妖笑着说:“我没有面具,你怎么摘的下来呢?哈哈哈哈!”狄仁杰假装没有感到恐惧,挺直了腰杆,“李二蛋家的鸡是被你全偷走了?”
黄鼠狼妖淡定地说:“不是偷走了,是全吃到肚子里了!味道实在是好极了!”元芳对着狄仁杰小声地说:“这不是人,而是妖怪啊!”狄仁杰小声地说:“这还用你说,我都看出来了!”元芳哭着说:“大人,我说我在家照顾老婆,我老婆有孕在身,你非要让我来,这要是回不去了,怎么办啊?”狄仁杰哽咽着说:“坚强一点,别哭,要不然我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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