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倒下的姿势很奇怪,在空中的时候全身就缩成了一团,四肢曲起,落地的时候四肢率先在地板上轻轻一拨,姿势就像一只大青蛙一样。身体在落地的一瞬间马上滚了两圈,消去了所有的力道之后才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这种落地之姿也是少林的一种功法,叫蛙扑。采各种蛙跳之势而成的一种功法,可以让身体从高处跃下之后化解巨大的力道,从而避免让身体受到伤害。落地之后,愤怒的戒色指着一脸得意神情的陈信对何成尚吼道:“教练,刚才他推了我,是他犯规了。”
“教练都没说我犯规,你能把我怎么着?还是乖乖地投降吧,这里没有你打球的份。”陈信面带诡笑地走近戒色的身边轻声对他说了一句,然后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你算什么东西?谁也休想阻止我打球!”戒色怒火万丈,恨不得用金刚大力掌一掌劈了陈信。
“戒色,比赛的时候裁判说了算。陈信,你开球吧。”何成尚心怀愧疚,但却不能做什么,只好让不公平的比赛继续进行下去。
“无聊的地方,我要走了。”贺行冷冷地说了一句后忽然转身向馆门走去。
“神气什么?投几个三分了不起吗?”海天察对着贺行的背景不屑地道。
“垃圾!”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后,贺行头也不回地踏出了篮球馆。
除了刚才投过几次三分篮,自始自终贺行都没有出过手,而何成尚连他投三分篮都没有见过,对他的能力根本不了解,所以对他的离开也不在意,任由他离开了。
“看你怎么防我?”
面对戒色毫无作用的防守,陈信在三分线外娴熟地运着球。皮球的节奏突然加快,他突然向戒色的左侧突破。戒色刚向左侧移位,陈信却突然一个急停,与戒色拉开了距离,然后轻松地跃起,在三分线上将皮球投向了篮筐。
“唰!”皮球应声入网,滚落到了呆滞的戒色脚边。
“你输了!”陈信轻蔑地望了戒色一眼,然后向何成尚走去。
“陈信,入三球,比赛结束,陈信蠃。”
何成尚的声音有些无奈。他知道已经失去了一个拥有超人天姿的球员,而陈信的留下也让球队的团体精神继续焕散下去,因此他根本无法控制陈信这个团队中的小团体。在这个时候,他心中对最后的赛季的期望变得淡薄起来,并没有因为陈信的留下而充实。打了三年CUBA联赛的陈信虽然拥有不错的个人数据,但是整个球队的战绩却与之刚好相反,何成尚为刚才的决定而后悔起来。
除了陈信和海天察在兴奋地庆祝之外,所有人都显得无精打采。林则和小五更是如此。
戒色心中有种羞辱的感觉,脸色通红,青筋暴露。对于篮球的一般规则他现在知道一些,但具体执行的细则和尺度不是很清楚,因为除了陈信推他那一次犯规他明白之外,其他的对他犯规并不是很清楚,因此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有自己的信心那么强大。但是他的本性并不是由懦弱组成的,而是由强大的自信和无比的激情与狂霸组成的,马上他便摆脱了心中的那种抑制本性的感觉,恢复如初,对何成尚吼道:“我不服!教练,我要再比过。”
“输不起的小和尚,你有什么资格再和我比?滚你的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陈信鄙视了戒色一眼,不屑地道。
“刚才你推我,我知道那是犯规,我要重新开那一球。教练,你为什么偏袒他?”戒色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将心中的话吼了出来。
“戒色,你说什么?”在这么多弟子面前被揭开事实,何成尚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这下威信要大失了,而想要率领一批对他没有足够信服力的球员取得不错的成绩无疑是天方夜谭,不由地恨起戒色。
“我说你偏袒陈信。陈信,你是不是男人?有种就再让我开一球,我一定打趴下你。”戒色怒目而视,毫不示弱地道。
陈信不想在许多人面前失面子,不屑地道:“一球就一球,谁怕谁?”
何成尚见陈信答应了,他也不再说什么,道:“好,那么就一球定输蠃。由戒色开球,陈信防守。”
戒色愤怒地盯着面前陈信的那张马脸,眼中闪着逼人的光芒,右手不断地运着皮球,左手按照阿玲的要求挡在前面防止陈信断球。
陈信有些不敢对视戒色的目光,面对变幻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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