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残忍对她,她就是坚毅的不吐露半句。
揉揉抽鞭子抽到酸累的手,锦翠还是一如往常的令守卫将千寻拖入铁牢里,交代了一些话后,她才满意的踱出地牢。
不知过了多久,千寻缓缓地由昏沉中转醒,一切都回归平静后,身上的旧痕新伤清晰的将麻辣的刺痛传至周身百骸。
身上的痛令她完全动弹不得,仰躺在地上怔怔地感受着一室的冰冷。忽地,千寻苍白的丽颜上滑下两道清泪,她现在才开始想到后悔。
早知道她该听沈封的劝阻别大胆的留在淮王府别馆中,也不会沦落至现在生不如死的境况。
她现在好想见他,就算只是一面她也甘心。她闭上眼睛气息渐弱的急喘着,不管如何,她一定要硬撑着直到最后一口气——
“喂!你们有没有听说淮王府别馆几天前捉到一名掳走淮王爷的罪犯?”
“这有什么稀奇,这种大胆的恶贼连淮王爷都敢掳,捉到是应该的。”
“这当然没什么稀奇喽,重点是那个大胆的恶贼竟然是个女子,听说长得倾国倾城。”
“去!又在胡扯,哪可能有这种事。”
“千真万确,我是听我家那小狈子说的,他可是在淮王府别馆里做长工。”
“哇,这可是千古奇闻咧!”
沈封拧紧眉头将邻桌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他惊骇的霍地起身,留下银两后,匆匆由茶楼奔回他们隐身的客栈。
“师父!师父!”沈封着急的摧门而入,却见沈子修和半坐在床上的李豫都眉头深锁。
“封儿,看来你也知道了。”沈子修微叹口气,将手里已空的葯碗放下来。
李豫更是深深自责,要不是为了救他这条残命,千寻也不会冒险的留在淮王府别馆里。
将门关上,沈封十分痛心的走上前来,他见父亲气色比以往红润许多,且在沈子修的照顾下体内余毒渐解,除了仍是无法行动外,其余一切都复原得极为快速。可是这一切却不能让他纠结的俊眉舒展,因为他正为是否安然的千寻挂心。
“爹、师父,今晚我想夜探淮王府别馆。”沈封说出他心里的决定。
“万万不可,方玉萝奸诈狡猾,她定是故意放出消息安排陷阱,要咱们自投罗网好来个一网打尽。”沈子修反对的摇头。
“我也不赞成。”李豫也反对,没有人可以比他更了解方玉萝的为人,他了解她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难不成我就这样狠心弃寻儿的生死于不顾?”沈封着急的直跳脚,十只指节心痛的紧握成拳。
“当然不是这样。”沈子修被他激动的情绪给骇着,他将沈封拉下坐好。“可是你这样贸然前去,可就完全着了她的道了。”
“封儿,你先冷静,你师父的话不无道理。”见他心焦的模样,李豫的心里何尝忍心。
“冷静、冷静,你们叫我如何冷静?她捉到寻儿一定少不了严刑拷打,她是一个女子,又怎么受得了这残暴的酷刑。”一想到此,沈封的整颗心为之碎了,他后悔当初允诺她留在淮王府别馆中。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若是千寻抵死不从,方玉萝会再对小王爷下手。”沈子修莫可奈何的一叹。他认识方玉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相信她一定有办法将他们逼出来。
沈封早就由他们口中得知李仲陵其实是方柔所生,当时因为才出生不久才来不及跟着逃生,所以李仲陵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不行,现在也管不着那么多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冒险去闯一闯。”为了他挚爱的人,就算陪了性命他也要不惜代价的换取她的平安。不理会他们的连声反对,沈封毅然的提着剑刻不容缓的奔出去。
沈子修掌风一提,将被开启的房门重重阖上,沈封怒不可遏的回过头来,眼中闪着两团怒火。
“为什么阻拦我?寻儿的生死就是我的生死,我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她任方玉萝那个女人摆布;”
“封儿…”沈子修能了解千寻对他的重要,一如他对方柔一般难以割舍,就算他忠心的将方柔带出淮王府,还是一样得不到她的心,因为她的心早已给了李豫。
“别再说了,爹、师父;让我去吧!我不能没有寻儿。”沈封沉痛的放软语调,肯求的望向他们。
沈子修无言的别过头,心里也是百般交战,若是放他前去摆明的是白白送死,若是硬将他拦在这里,他又何尝忍心。
“封儿,你过来电!”李豫终究打破沉默,向儿子招着细瘦的手,等到沈封坐在床沿旁,这才将枯瘦的手抚上他的俊脸。“唉!我知道咱们再怎么阻止也是拦不住你。”
“爹!”沈封万般感激的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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