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玉萝站在大厅震怒的重拍桌面,将置在其上的茶碗给震个粉碎。
她只不过是回京城办点琐事,就在这短短五天的时间内就发生这种严重的大事,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会在守卫森严的淮王府别馆里被人掳走?
这实在太离奇了,方玉萝的脸色万分铁青难看,她凌厉的目光扫视着跪在跟前的一干守卫,细指嵌在手掌里紧握成拳。
“王妃,屑下无能。”为首的一名守卫自责的不敢抬头。
李仲陵立在一旁,慌乱得不知所措,他从未见过母亲这般的动怒,其实在父亲失踪后他也派了大批人马不眠不休的找寻,但李豫却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根本就毫无消息。
“娘,这怪不得他们。”见一千守卫将所有的责任都扛上了,李仲陵觉得有欠公平。
“为了一个女人,你让别馆里三天两头的遭刺客人侵而毫不警惕,反而还更直接的引狼人室,让那名假大夫将王爷给掳走,你真是让我太失望。”方玉萝对着儿子痛斥着。
“孩儿也不知那个葯铺只是个幌子。”李仲陵愤恨的紧锁眉头。那时他接到消息后立即派人前去葯铺追捕,怎知赶去时却已是人去楼空。
“都是一群无用的饭桶!”方玉萝怒不可遏的怒喝着。
“属下该死。”失责的守卫们个个低头忏悔不已。
“何只该死,来人啊!统统给我押下去!“方玉萝一声高喝,门外进来许多守卫,将一干失责的人一一押出门
“娘!”李仲陵心软的想替他们说些好话,但才一开口却让方玉萝那愤恨的眼神给驳回。
为什么事情总是一波三折?她不是才解决了想掀自己底细的那对男女吗?怎么平白的又多出个好管闲事的人?是单纯的掳人?还是另有图谋?
方玉萝烦躁的坐上椅子,此时她担心的不是李豫的安危,而是到底是谁将他带出府?而那人的真正目的又是为何?
“小姐,要不咱们先回京城?”锦翠打破沉默,在方玉萝耳边低语。她有预感此人是针对方玉萝而来。
“哼!我要是回京城,那这一切不就都水落石出。”
既然有人硬要和自己做对,她怎么让他称心如意呢!
什么水落石出?虽然他听不太明白,但此时,他还是担心父亲的安危,要不是他粗心的没查清那大夫的底细,事情也不会变得那么糟。
“仲儿,那大夫怎么想到要替王爷看病?”方玉萝余怒未消的想由当时的情形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这…”李仲陵支吾其词,面有难色,他生怕一说出实情母亲就会将一切怪罪在千寻身上。
“到底有什么事让你难以启齿?”方玉萝暴怒的重拍桌面。
“娘,这不干千寻的事,本来大夫是要来替她看病,怎知她早已病愈了大半,她又得知爹怪病缠身,这才好心的建议。”李仲陵着急的替千寻辩解。
方玉萝闻言阴郁的脸更是为之变色,原来这一切的起因皆是因那个女人而起,自从她出现后,所有的事就接二连三的一一发生,让她不禁开始怀疑。
“小姐,莫非是她?”锦翠也感到有些不寻常。
“娘,不是千寻,她是无辜的。”他就知道母亲会将一切责任都推给她。
“她还在别馆中吗?”方玉萝凌厉的瞪视着他。
“她一直待在静风阁里。”李仲陵钟毫不敢隐瞒。
“来人啊!去静风阁将那女人给我带进来。”方玉萝扬声朝着门外的守卫下令。
“娘,真的不干她的事,那大夫是孩儿请来的,要怪就怪孩儿。”李仲陵担心的朝她跪下请命。
“给我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方玉萝对他的哀求根本就不为所动。
“娘!”李仲陵不死心的想让她收回成命。
“出去!”方玉萝愤然的怒喝着。
见母亲阴冷的瞪视着自己,李仲陵不禁为之呆愣。
现在的她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寒意,和以前温婉的母亲简直判若两人,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对眼前的贵妇感到陌生。
看来他多说无益了。李仲陵只能听令的缓缓退出,乖乖地守在门外等候——
碎石子一颗接着一颗被人投入开满莲花的水池中,而后便在池里圈起一圈圈的水波涟漪,千寻就这样的坐在莲花池旁,一直重复着这极为无聊的动作。
不知为什么,今早一起来她心头老是感到闷闷的,似是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
哎呀!该不会是沈封出了什么事吧?千寻担忧的站起,她想先行离开淮王府别馆去找沈封,但她才一转身,远远的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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