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议结束之后,尹棠之步出会议室,直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他的秘书张廷之。
两人的关系之于公是上司和下属,于私却是长达十年的同学兼死党的情谊,因此在处理公事时,一切得按规矩来,私底下却是无话不谈的哥儿们。
走到办公桌后往椅上一坐,尹棠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麻烦给我一杯咖啡,不加糖的。”
冲好了咖啡,往他桌上搁后,张廷之问:“西城集团的并购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你干啥一脸的不开心?”对尹棠之而言,工作就是情人,他是名副其实的工作狂。
西城集团一直是SNC想并购的目标之一,打从西城因投资太过,其经营者对投资的评估错误传出财务问题后,SNC就一直密切注意。交涉近半年,西城终于在财务不见起色,且SNC并购的条件优越下点头出让。
并购西城对尹棠之而言有不同的意义。因为西城是他尚未入主董事会前,由前董事长,也就是他父亲的堂弟交涉了一年余仍没有结果的投资。
在父亲去世后,且自己尚未有能力入主董事会之前,公司的大权几乎都操纵在他堂叔手上。大概是权利太吸引人,他成年后,堂叔仍握着大权不肯松手。
后来叔侄不和端上台面,在一连串的斗争下,他逐一的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心烦气躁,你相不相信?”俊美的脸上顿现一抹令人猜不透的戏谑笑意。
“你这话好比是在问我:我信不信太阳打从西方出来了一样荒谬。”张廷之干笑了一声,“余晓婷的逃婚给你这么大的刺激吗?”
瞒者瞒不识,识者不能瞒!“少来了!”
他也许会为其他事心烦气躁,可就只有“女人”一项被排除在外。
女人到他而言就如同是消耗品一样,对于随时可丢弃的东西,他会为她而心烦气躁?认识他那么久,第一次知道他那么多情。
“普天之下的女人就只有一个余晓婷?”那个个性懦弱的千金小姐,只怕做不出开走他的车子,夺他传家宝的事。“若是她,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不是余晓婷,那会是谁?“女人哪来的本事招惹上你?”
尹棠之漂亮的唇瓣一勾扬。“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前我也是这么想,可事实摆在眼前,不信都不成。”
被女人耍得团团转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遭,这还不打紧,最最令他气恼的,是…他根本没有她的任何资料!例如她住哪里、在什么地方工作等等。他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没有她的任何资料,即使要调查她也无从着手起。
总归一句,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太滑头了!简直是泥鳅精幻化成人,好不容易逮到了,谁知一个闪神她又逃得无影无踪。
“喂,你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不会连个名字都没有吧?”能让他家老板锁着眉半天不松放的女人,他实在太好奇了!即使不认识,见个面也好嘛!
尹堂之横了他一眼。“我也想知道她叫什么。”
张廷之闻言笑了出来。“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却被她搞得心烦气躁?这不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尹棠之皮笑肉不笑的挑了下眉。“你还真幽默。”他当他闲着没事做,还是觉得他患了被害妄想症?
他没好气的又说:“那女人是真实的存在的,不但如此,我还在同一天内栽在她后上三次。”尹棠之把结婚当天的事巨细靡遗的说了一遍。
“哇!有那么猛的女人!”张廷之啧啧称奇。
生平第一次听到,有女人除了帮着新娘逃婚外,竟然还霸著新郎家的传家宝不放,而最令人不敢相信的,是她竟然有胆开着人家的车子潇洒的扬尘而去。
真的有够恶质。可从另一方面看,也真有勇气,因为她竟然敢卯上尹棠之。乖乖,真是不得了!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了?难道就这么算了?”精明如尹棠之,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中,他的反应很令他好奇,事情的后续更是令人期待。
“人家都敢对上我,我如果就这么算了,也未免太对不起这样一个‘女中豪杰’。”
听到这里张廷之忍不住吐槽他。“你连人家姓啥名什么都不知道,不算了还能怎样?”没名没姓的想找人哪有这么容易,人海茫茫,此举不像极大?陶耄?br>
“只要她还活着,总会有见着面的一天。”其实,只要能找到余晓婷他们开走的那部车,经由车牌还是可以找出车主是谁。又,找到他的那部法拉利也行,反正他多得是警界的朋友,在方向盘上采个指纹找人也是方法之一。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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