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什么叫当作没发生过!方才还在他身下娇喘呻吟辗转承欢的小女人,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缠绵过后他更加确定自己已经放不开她了,她以为他还会轻易放过她吗?
“真的不嫁?”
回答他的只有嫣然的沉默。
澄澄气恼的扳过她的身子,压住她的挣扎,俯下脸与她鼻尖相对,呼吸相闻,“既然如此,以后的每夜每夜,我都会缠着你,直到你答应为止!”不识好歹的女人,他有的是时间跟她耗!
“卑鄙无耻下流……嗯啊……不要!”
澄澄没有说话,只是用尽浑身解数挑逗嫣然,点燃她的热情,让她娇躯颤抖,媚眼如丝,妩媚横生,发出媚惑人心的娇吟,臣服在他的身下……
几度沉浮,在那如焰火般绚烂的巅峰过后,嫣然疲累的立刻昏睡过去,澄澄轻拥着她侧脸看着她的睡颜,闭着眼睛,秀眉轻皱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哪里有半分男子模样,真不明白庄里庄外的人怎么会被骗了十几年一点都没发觉……想想又觉得好笑,他自己不是也被她骗得团团转吗!
睡意渐渐涌了上来,澄澄阖上眼帘,嘴角还挂着微笑,失之东隅,得之桑榆,老天待他真是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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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就称呼小凤为嫣然了。)
夜间劳累到半夜,第二天早晨两人谁也没醒,直到门外传来小色狼慌里慌张的喊叫声,“爹!爹!不好了!”
嫣然霍然惊醒,一睁开眼睛正好与澄澄似笑非笑的眼眸相对,忽然惊觉丝被下两人都是不着寸缕的,想起昨夜的纠缠,她的脸腾的红到耳根。
這时门上传来拍打声,拍了两下停了,听见丫鬟细声说,“小庄主,少庄主还没醒呢!”
“爹,你快起来啦!惠儿姐姐被人抓走了!”小色狼大声叫道。
什么人竟敢到飘扬山庄来抓人?!嫣然心中一凛,一推澄澄不安分的手裹着丝被坐起来,小声说道:“你还不快穿上衣裳走?!”她可不想被人捉奸在床。
“爹!你……”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门外的小色狼小手使劲拍着房门,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在外面候着!”嫣然恢复冷清的嗓音扬声说道,转脸见澄澄丝毫没有遮掩的身子晃过眼前,看似不壮,却是一身结实的肌肉,凝聚着她对抗不了的强大力量,她僵硬的移开视线,口中不停催促他动作快点。
澄澄总算穿妥衣裳,问她,“這可怎么走?”门外有人堵着,难道要他跳窗不成?
嫣然纤手一指南面的窗户,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他跳窗走。
澄澄叹口气,他堂堂靠山王世子如今竟落得要跳窗逃走一条路,像个见不得人的奸夫似的……
“你快走啊!”嫣然急了,他不走她怎么穿衣服啊!
澄澄几步走到床旁,勾起她的下颌,头一偏就在她唇上轻轻的印上了一吻,趁她错愕的瞬间,他已经打开窗格,翻身而出,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弄出丝毫声响。
嫣然愣愣的摸着还留有他余温的唇瓣发了好一会怔,才想起惠儿被人抓走的事来,她一边穿着衣裳一边高声问道:“可看见是什么人抓走了惠儿?”
“是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小色狼答道。
“当时就你一个人在场?”昨晚溅出的水渍已经干了,留下一地残败的花瓣,嫣然头疼的望着一地零落的花瓣发愁,要是丫鬟们好奇发问,她该怎么说呀!惠儿的事她倒不是很担心,那丫头一肚子的鬼主意,谁抓了她谁倒霉。
“是啊!我和惠儿姐姐一早在后花园里玩,然后突然飞来一个白衣人,惠儿姐姐叫了声师父,就被他抓着飞走了。”
小色狼将经过這么一说,嫣然更加不急了,原来是惠儿的师父来带走了她,只是這个人也实在古怪,带走惠儿前起码也该和她這个主人言语一声吧!
“爹!”小色狼抬头怯怯的望着打开门站在门口的嫣然。
此刻她已经换妥了衣衫,一贯的男儿装扮,仍旧俊逸不凡。
“嗯。”看见小色狼,嫣然更觉尴尬,“那人想必是惠儿的师父,他来带走惠儿也是应该的,没关系的,你去玩吧!”
“哦。”小色狼扭头跑了,心里奇怪爹的脸怎么红红的。
稍后,心不在焉吃着早膳的嫣然绝对不会想到,這个纷乱的早晨,只是混乱一天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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