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是主子你是仆人,来,看我的。”
男子跳下棕色坐骑,揪起少年那匹黑马的耳朵,附耳过去嘀嘀咕咕的对它说了几句话。
岂知那马儿竟嘶鸣了数声,马眼睥睨的睐去一眼,仿佛在嘲笑他什么。
“没用呀,那换這如何。”他又揪起马儿的耳朵嘀嘀咕咕的说了些话。
這次马儿扬蹄兴奋的鸣叫起来。
男子及时拉住缰绳不让它跑走,“嘿,我就知道有用。小兄弟快点坐上去吧,這家伙迫不及待想上路了。”
“你跟它说了什么?”上马前,少年惊奇的问。
“我第一次跟它说它再不走,我就宰了它做三杯马肉吃,不过這家伙硬气得很,不为所动。”
“那第二次呢?”少年忙下迭再问。
“第二次我跟它说前面有一匹长得很feng骚的母马。”
“咦?”少年愣了下,怀疑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知道啥意思吧,食色性也,不止说人,在這些畜生身上也适用。”男子边笑边取出一根尖物递给少年,“喏,這根木刺你收着,若是這马再撒懒,你就這样剌它的马屁股一下,它就会跑了。”
“谢谢公子。”少年道谢,跨上马儿。
“去吧。”男子松开缰绳。
少年驰骋而去,回首朗声说:“谢谢公子,后会有期。”他清丽的脸上淡淡漾开一抹笑容,遇到這么一个有趣的人,让他觉得心情霍然好了起来。
少年便是离开惊雷山庄的忌情。
胯下的马撒蹄飞奔,仿佛真要去寻那匹母马似的,她不禁莞尔的摇首。
不知适才那男子说的那番话是不是真的,不过随着马儿的飞驰,她先前低落的情绪也飞扬起来。
虽然失去了惊雷山庄的庇护,但她相信,世界之大,必会有她容身之所。
入夜前,她进入沙县,觅到一间客栈落脚。
“麻烦小二哥给我一间厢房。”
“好的。不过,咱们這儿规定须先会帐。”小二热络的招呼。
“好。”忌情取过包袱,准备拿出银袋,蓦然发现遍寻不到。“不见了,怎么会?”
“公子没带银子吗?”小二神色冷了几分。
“不,我明明有带出来的,怎么会不见了?”她低眸寻思,直觉认为不会是在官道上遇到的那位公子偷的,因为他看起来不像那样的人,她继续回想,最后一次拿出银袋是在买那匹马时,莫非是在那时掉的,抑或在那时被扒定了?
“走走走,没钱的话就滚出去。”小二立刻沉下脸赶人。
“我……”
“咦,老大,你看那个人像谁?”客栈里蓦然有人出声。
“像谁?”闻言,魁梧大汉转眸朝忌情望去,觉得很眼熟,多打量了几眼,他还未开口,便有另一人惊讶的说:“她不就是蓝少夫人,怎么会在這?”
忌情闻声,也回首看去。
“啊,是你们!”
查出内贼居然是跟随着杨大夫的一名弟子谢青后,他接着供出的话更令蓝靖橒震惊,原来竟是苏水仙收买了他。
查清一切的事情,蓝靖橒冷着脸来到挹翠楼。“我没想到情情的事居然是你泄露出去的,情情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這么做?”
见事迹败露,苏水仙娇颜含嗔带怨幽幽的说:“你问我为什么?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拒绝了多少达官贵人,因为我一直在等,等着你迎娶我回去。”
他闻言惊诧,不知她怎么会有這样的想法。
“我从不曾动过要纳你为妾的念头,甚至三番两次劝你若有合适的人,就尽快从良嫁了,這样,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无情的话狠狠打碎了她的梦,苏水仙泪眼问:“你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不是吗?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情意都没有。”就因为当年他为救她而身中奇毒,险些丧命,所以她才始终坚信他是爱她的,也是在那一刻,她失了心。
蓝靖橒没料到那件事竟会令她误会至此,连忙澄清,“当时那种情况是谁都会出手相救,何况,是我自己一时大意才会中了暗算,压根与你无关。”
那时他是应一名朋友杜少月之邀至杜府做客,而苏水仙是杜少月请去助兴的歌姬。
谁知宴会正值酒酣耳热之际,忽然有四名怪客闯进杜府,一来便朝众人使出天女散花的暗器,众人一时惊乱,他离苏水仙最近,是以才会出手为她挡下那些飞窜而来的银针。
接着,就在他帮着杜少月想擒下那些武功奇高的怪客时,他一个大意,误遭对方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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