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一个晚上,楚文生就出现了两次,玉坠儿几乎要气疯了。在寝宫,她一边摔东西,一边不住口的大骂,“她有什么好?她到底有什么好?为什么,你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她一回来,你立刻就发了疯的要见她?”宫女们都知道玉坠儿的脾气,此时,她们全都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终于,坠儿摔打累了,她跌坐在铺着柔软的动物毛皮的椅子边,嘴里依然喃喃自语,“为什么,這究竟是为什么?”
“娘娘,你要注意身体呀,”一个宫女见玉坠儿似乎没有了杀伤力,大着胆子劝道,“您這样,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這句话立刻提醒了玉坠儿,她连忙住了手,问宫女,“我姐姐现在还在府中吗?”虽然,玉坠儿哄骗老国王,说是为了保护家人,但是,她的跟随们心里却都渐渐明白,這位狠心的娘娘是把自己的家人囚禁起来了。她似乎与自己的家人有着无限的仇恨。
“禀娘娘,您的姐姐还在府中。”
“好,”玉坠儿目光一闪,“哼,楚文生,你不是喜欢她吗?你不是不喜欢我关着她吗?我就让你更心疼一点儿。你一天不来见我,我就折磨她一天。”她喃喃自语着,一边吩咐要去乔府。
为了防止玉坠儿的人认出自己不是玉灵儿,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湘雨都快要闷坏了。她本来想大开杀戒,以免乔府的人继续受屈。可是,乔玉海却拦住了她。开始,她还新鲜有父母的感觉,很乐意呆在乔老爷子和大夫人的身边。但,不大一会儿,她就开始觉得无聊。就在她思忖着,想要找点儿事做的时候,玉坠儿来了。
一听到外面侍卫的通传,乔老爷子就开始骂,“来干什么?还嫌我死得不够快吗?哼,你个不孝女,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说着,又剧烈咳嗽起来。
大夫人连忙扶住老爷子,给他捶背,一面轻声埋怨,“哎呀,你气什么?她到底还是个孩子。再说,我们一家人的命可都在她手里呢。”听到玉坠儿来了,湘雨立刻来了精神。又听到大夫人這样懦弱的话,她已经开始生气了。
玉坠儿走进厅堂,根本不理会生气的乔老爷子和大夫人,只是四处看着,说,“灵儿呢?她不是和我大哥一起回来了么?”
湘雨正要冲出去,忽然就听到乔玉海的声音,“她不想见你,你给我滚!”原来,听到外面的通传,乔玉山兄弟就都走了过来。乔玉海恨极了玉坠儿,恨不能杀了她。此时,见了她,更是没有好气儿。
玉坠儿看着乔玉海,冷冷的一笑,说,“二哥,你已经断了五根手指,难道,那五根手指,也不想要了么?”
乔玉海咬着牙根,“哼,怕你的不姓乔!”
乔老爷子忍不住又要骂,却被咳声噎住了。玉坠儿却冷笑一声,大声朝着湘雨所在的房间说,“姐姐不出来见我么?坠儿可是想姐姐的很。”
“谁要你想?”湘雨一个箭步冲出来,一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径直架到了玉坠儿的脖子上,“厚颜无耻!连自己的爹爹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玉坠儿猛然被逼住了,吓了一跳,但她却没有惊叫。乔玉海早料到湘雨会出手,此时,早出手拦住了想要逃出门去的丫头们。玉坠儿看看自己旁边,笑道,“原来,灵儿并没有回来,大哥只是找回来一个好帮手。”她笑容满面,神色间不慌不忙,似乎根本不担心湘雨会动手杀自己似的。
“哼,谁说灵儿没有回来?灵儿说了,她要亲自收拾你這个没有人性的妖女呢。”湘雨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玉灵儿给她的玉佩,“你看這是什么?”
玉坠儿怎会不认得,当日,二妈在弥留之际,从脖子里摘下了這块玉佩交到玉灵儿的手上时,她就在旁边。那时,她就好羡慕玉灵儿可以拥有那块玉佩,心想,自己为什么不是二妈的女儿?二妈走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惦记着怎么把這块玉佩偷过来。虽然一直没有成功,但,玉坠儿又怎会忘了這块儿玉佩哪?
“灵儿果然回来了,她在哪里?”玉坠儿立刻微微笑着问。
“哼,我才不会告诉你。”湘雨用剑指着玉坠儿的喉咙,“本来,我还在等灵儿的妙计出来,可是,现在不用了。有你在我们手上,我不怕那些侍卫不让我们走。”
乔玉海闻言,不禁吃惊的和乔玉山对视了一眼。虽然,這话儿听起来像是没有错,但是,隐隐的,乔玉海却觉得行不通。他了解依玉坠儿的个性,知道她不会這么轻易就让他们得逞了的。玉坠儿听到湘雨的话,心里也是一惊。她清楚,湘雨果真這样做的话,确实可以带走在乔府里的所有人。可是,她不能放走乔府的人,如果没有乔府的人作人质,漠北对玉灵儿而言,就什么也不是了。本来,玉灵儿在不在漠北,玉坠儿都不在意。可是,如果玉灵儿不在漠北,楚文生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她心思快速的转动着,湘雨已经逼着她向外走了,一边逼她,湘雨一边喊,“大嫂,二嫂,扶着爹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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