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拎走。
“公子,保重身体呀!进来万花楼歇息一下吧。”欧巴桑一边説着,一边向蓝芷琪抛媚眼,害得蓝芷琪的胃正在翻山倒海。“恶……”。
听到蓝芷琪的干呕声,欧巴桑真以为了蓝芷琪身体不适“牡丹、百合、翠花……,快来呀!好好照顾這位大爷。”
“是……。”楼上的风摆柳应声到。
“欧巴桑,不用了。”
“她们不叫欧巴桑,她们叫牡丹、百合、翠花……公子什么话,怎么不用呢,我万花楼可是全国著名的妓院,我们的姑娘都是一等一的好,公子就别客气了,来吧。”她们还是姑娘吗?
“我不是説那些姑娘叫欧巴桑,我是在叫你!”蓝芷琪忍不住番白眼。
“小女子不叫欧巴桑,我是這里的老鸨,我叫梅芸。這里的人都叫我梅姨。”不是吧?小女子,请问你今年芳龄几岁了?
“欧巴桑就是“霉女”的意思,你叫梅芸,梅芸是美丽的女人,简称就是美女。
“恶……,请问這里有桶吗?好像吐哦!
“呵呵,公子,真是慧眼。這里跟小女子熟的人都這样叫的。公子您就进来吧!”那欧巴桑一边説,一边使尽吃奶的力气把蓝芷琪拉向万花楼。
“等、等、等、等、等一下,不要那么急嘛。欧巴桑,天天到這烟花之地饮酒吃肉,本人已经有点腻了,我今天想改一下口味,你们這里有卖艺不卖身的吗?”蓝芷琪向欧巴桑使了个眼色。
欧巴桑了然地“哦”了一声。
“有、有、有,在我万花楼什么没有,只是……。”那鸡妈妈的妈妈把鸡爪晾在半空中摊开着。
蓝芷琪会意地放了一定锭银子在鸡爪上。
“唉哟喂!快来人啊,上好茶。”欧巴桑不舍地抽离挂在蓝芷琪身上的手,向万花楼内的人招呼到,看她那臀部,走的时一扭一扭的。不错不错。好生养,好生养,可惜呀!老蚌生珠,怕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终于在百花丛中突围而出,好不容易被欧巴桑带到了楼上的厢房。“公子,请稍等,很快就会有人来服侍公子。”临走前,还不忘向蓝芷琪抛了个媚眼。蓝芷琪由心里到外面都结了一层冰。谁説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蓝芷琪的情况,不用一日就可以冰冻三尺了。
等到欧巴桑退出厢房,蓝芷琪马上拿起茶壶倒了杯热茶暖胃。刚唵了半口,剩下的“噗”的一声,全都喷出来。
“什么玩意儿。這里的姑娘再怎么骚,也不用连冲壶茶也有一鼓骚味吧!。”好想扣喉哦,神呀,救救我吧!
蓝芷琪拼命地用手拍着那本来就没有的胸部。這时门嗝吱一声打开了。
毫无心理准备要见客的蓝芷琪吓得不禁加大了拍胸的力度,呛得她一直趴在桌上咳嗽。“诶,你很没礼貌耶,进来也不敲门,你妈妈没教你吗?”
被這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住了,她以为蓝芷琪口中的妈妈就是指老鸨,“妈妈,不曾教我们這些礼仪,她只是教我们要使尽浑身解数去吸引那么客官的注意。”
“我説的那个妈妈不是你説的那个妈妈,你所説的那个妈妈也不是我説的那个妈妈,我説的那个妈妈就是你的妈妈啊,你懂不懂?”蓝芷琪妈妈来,妈妈去的,説得舌头都打结了。
摇头
“我……,唉,不説了不説了,説了你也不懂。”其实蓝芷琪是忘记了古代人叫妈妈是叫娘亲,一时间忘记了怎么叫,所以解释不清楚。“你为什么进来,我有叫你吗?”
“呃?”那人一脸错愕。
“听不懂?我问你,你为什么进来這里,我有叫你进来吗?怎么老是要人家把话説两遍!”蓝芷琪不耐烦地説。
“是梅姨説,這厢房有一位客人要找卖艺不卖身的女子,所以……。”那女子越説越小声。
“什么,你説话不能大声点吗?你這样小声,是要説给谁听啊?”蓝芷琪那凶巴巴的样子,任谁看都觉得她是个男的,因为那语气太粗鲁了。
“是,是梅姨説,她説,有、有客人要、要找,找卖、卖艺不、不卖身的姑娘,所、所以我、我、我就、就进来了。”被蓝芷琪吼得连説话都结巴。
“哦,是、是、是那、那位欧巴桑叫、叫”深深地唵了口水“叫你、你进来的。”蓝芷琪学着那姑娘结巴地説话。
“是、是的。”
“早説嘛,説话一截截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叫什么名字,你卖什么艺。”
“小女子名秦若兰。公子喜欢呤诗作对?”秦若兰轻声回答,头还是低着。
“名字不错,惠质兰心。呤诗作对?我比较喜欢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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