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永远不想接受那些所谓的身不由己。我只想静静地的陪在天仰身侧,将一双孩儿养育成人,平静安逸地过完这一生,足矣——”
“希望吧。”
有些可怜地看着缱绻一如当初清明透彻的双眼,欧阳霓裳无奈地一笑:“其实,谁不是这样心怀渴望呢?若你真能改变后宫女子的生存规律,也是好的……”
“是啊,希望吧……”
两人都默不作声地忘出窗外,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一阵宁静过后。
“娘娘,您还未告诉缱绻,谁是害死炎儿的凶手?”缱绻突然想起,便问。
“你果真想要知道?”欧阳霓裳看着缱绻,似是不愿说起。
点点头,缱绻眼中神色坚毅:“那人,必然也是害死陈舒莲和她孩子的凶手。说不定,还是害得芝林落胎,叶宛晴失足昏迷的凶手!”
深深一叹气,欧阳霓裳抿住嘴唇,半晌儿,这才憋出了几个字:“是兰悦梓,还有,王恭冉…”
咋闻之下有惊讶,想想却又在意料之中。粉唇开启,却又无话可说,缱绻只是怔怔地看着欧阳霓裳,半天未回神。
“你生产那夜,兰悦梓投湖了。不知她是想投湖自尽,还是不小心失了足。总之,醒来的她已经疯癫痴狂。”欧阳霓裳静静叙述,话音也归于了平静,“我正好前来探望你的路上,听到了她被关月救起来仍旧高嚷着胡言乱语。”
“那一夜,王恭冉彻夜救她,却只能让她留着一条命芶延残喘罢了。而我找到了关侍卫,他也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诉了我。”
眼中幽幽,悲意浓浓,缱绻只是心酸。
害人者,终害已。兰悦梓一生小心谨慎,却最后自己把自己断送了。究竟是天意,还是天谴,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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