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刀子落地,嘴巴张开,像是看见什么极恐怖的景象,眼睛充满血丝爆凸出来。
围观的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青年虽然个子挺高,可面孔白皙俊俏,看起来根本不像横练的把式,怎么就能吓得两个强盗白日见鬼一般呢?
“滚。”
从头至尾,图南只说了这一个字。
两个浑身僵硬的人如逢大赦,连昏迷的同伴也不管,连滚带爬的逃走了,弹簧刀就这样扔在地上。
和围观群众一样不知所措,江珧扭过身,抬头去看他的脸。
依然是那副俊朗面容,未见一丝阴霾恐怖。
受他平日里轻浮暧昧的态度影响,江珧似乎到今天才发现,其实图南的五官并不是偏女气的妖娆,而是剑眉凤目隐隐含威。那张未语先笑微微上挑的唇,在他面无表情时,则有种睨视的高傲。
“下次再碰上,要钱给钱,要卡给卡。”图南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用这样严肃的口吻说道。
“……一般,大获全胜后不应该说‘下次再来一样结果你们这群龟儿子’吗?”
江珧实在没想到图南轻松赶走了坏人后,竟会教育她下次要服软。
“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护得你周全,或许逛个街就有醉驾的车子冲过来,或许仰头就有高楼坠物砸下。如果、如果刚刚那刀子已经扎进你身体里……”图南眼睛里隐约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沉沉地道:“已经发生的事,流逝过去的时间,即使是我,也没法扭转回去。”
“可是,那混球伸手摸我呢……”
江珧垂下脑袋,虽然知道图南说的没错,可想那小偷的猥琐嘴脸,心里还是有点委屈。
“哪怕碰到强/奸犯,你也不能傻乎乎拼上性命!吃个亏不掉肉,以后我会给你找回场子的。”图南双手按住江珧的肩膀,劲力大到她有点痛的地步。
“答应我,下次一个人时,不许逞强。”
这副从未见过的威严神情,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让江珧几乎怀疑面前这个人是不是曾经认识的那个不靠谱家伙。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
江珧心中有愧,低头道歉了。她脾气向来倔强,今天虽然事出意外,可如果不是图南及时赶到,还真不知道下场会怎样凄惨。
“好姑娘。”
图南轻轻叹口气,很熟练的摸了摸江珧的头发,弯腰捡起她被摔裂的手机,接过包装进去,握着她的手穿过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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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在停车的招待所里稍事休息,一行人带着从牛皮鼓上剪下来的毛,开车前往科学院研究所。根据初步猜测,这东西有可能是菌类生物,所以特意到微生物学院请专家来鉴定。
“您看,这种毛毛是真菌类的东西吗?”江珧抓着话筒询问。
穿着白大褂的王教授说:“不好说。有种黏菌可能发育成毛发状,但也不能断定这就是。生长环境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在潮湿、阴暗的角落?”
江珧回忆了一下,摇摇头,将现场拍摄片段展示给王教授:“在北京远郊一个庙里高高挂着,阳光挺充足的。”
“北京附近,那空气湿度可真够低的。”
王教授看了一会儿视频,笑了笑幽默地说:“据说去年买车的人都考虑把雨刷拆了,根本用不上。还是在微观环境下瞧瞧吧。”
在专业的显微镜下,被放大几百倍的神秘毛发显出了真容。
王教授仔细查看,然后换了两根作为比较,得出了结论:“在这个倍数下,毛发表面一般是比较光滑的,也能看到毛髓腔,这个上面有些凹凸不平,但没有毛髓腔。是什么东西我不能确定,只能从专业角度告诉你们,这肯定不是真菌,因为上面根本没有放射状的菌丝。”
从微生物学院出来,江珧看着图南道:“不会真的是动物毛发吧?”
图南笑着摇头:“我是神棍不是科学家,怎么可能知道呢?”
江珧斜了他一眼:“有的灵异事件科学家说不出道理,说不定神棍才知道真相。”
“我只知道你这样眯眼皱眉的表情美极了,明眸善睐,顾盼生姿。”图南笑容浅浅,依然用这种坑人的答案糊弄她。
江珧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可他就是不说,又没办法上刑逼供,只好按照流程去动物学院继续探查。
国内动物学科的领头人物陈院长刚好在办公室,亲自接待了栏目组。
“俗话说人死不能复生,硝制成鼓的皮,毛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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