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除魔的同时顺道把这家伙也杀了。”
李炎说道:“淳于康到不会那么糊涂这个节骨眼上派人暗杀你,应该是淳于康他栽在我手中之后他的那三个心腹难奈不住私自行动了,不过这事情不管怎么样还得算在淳于康的头上。”
“哪个老家伙栽在你手中?快,给老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绣竹急忙抓着男人的手一副非常刚兴趣的样子。
李炎有些尴尬的说道:“还是让小茹说给你听吧。”
小茹掩嘴娇笑,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不过不是当面说,而是传音。
绣竹听完之后立刻不顾形象的娇笑起来:“你这家伙竟然给那淳于康戴了顶绿帽子,这老家伙当时见到那一幕竟气的直接吐血了,还是你家伙手段狠,难怪别人都说无毒不丈夫。”
“又你这么说你男人的么?”李炎瞪了她一眼。
绣竹依然没心没肺的笑着,似乎比李炎还要来的痛快解气。
“敢问来的可是瀛洲的大军?”这时候一位身穿大汉官服的男子在大军的前面高声呼道。
“不错,我们是瀛洲大军。”李炎拿正在娇笑中的绣竹没有办法,立刻转头回道。
这位大汉官员大声道:“还请诸位随下官前往皇宫驻扎。”
“嗯,竟然让我们驻扎在皇宫里,汉帝的气量不小啊,按照规矩我们这些外来的军队只能驻扎在城外千里之外。”绣竹闻言笑声一停,带着一丝诧异道。
“这也表明汉帝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一战了,连皇宫都让了出来。”李炎说道。
对于一个帝王而言皇宫就是自己的家,试问一个寻常人怎么会允许几十万陌生人住在自己的家里呢?
古人都曾说,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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