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语推开他,“把我手机还给我!”拿着自己的身体,威胁他说:“要是不给我,我就不吃。”
方时叹口气,拿出她的手机,商量的语气说:“吃完午饭,我再给你,好不好?”
她爬过去,端起碗,用勺子大口大口往嘴里送,发现她根本不嚼,直接咽下去。
已经看不下去,过去直接打翻陈念语手里的饭碗。
方时低头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哭过的陈念语对视,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睛,别开目光。
“先吃点饼干,我下楼再给你盛一碗米饭。”
依然担心陈念语会做错什么?方时先把地上碎掉的碗碎片,打扫干净,才下楼了。
她一言不发,继续躺在床上睡觉。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吃饭。
五分钟,方时重新盛了一碗米饭,特地把米饭的碗换成塑料的。调了一杯她爱喝的低度数酒,才上楼。
“手机,给你放这里了。”充电器和手机放在枕头旁边,手机虽然连上了家里的我,但手机设置了权限,很多都做不了。
“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眼了,要是有事就按按钮,我第一时间上来。”
之后,他下楼时轻轻把门带上。
她坐起来,打开自己的手机,输入密码,找到酷狗音乐,随机播放歌曲……
人也不是突然坏掉的,早有预谋!
墨小羊坐在沙发另一端,眼神疲惫,叹口气问:“那天晚上,你说的话,我听见了。”
方玉林脸上浮现不悦,皱着眉解释:“小羊,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说过我不喜欢你的这些话。”
墨小羊语气平静,声音有些哽咽问:“你为什么不愿意娶我?”
“我十四岁和你谈恋爱,我今年二十三,我们爱情长跑十年了,我们也认识二十三年了。”
“我们都太了解彼此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
她心早在那天晚上死了,早已不再为了他去跳动。只是由自己说出来,是要将他从二十三多年的记忆中,把他忘记,真的太难了。
方玉林沉默不语,看着对面流泪的恋人,似乎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擦去她的眼泪,轻声安慰她。现在看到她的眼泪,第一时间觉得烦。
那天晚上...
他和他们朋友的酒局,打电话让我去接他。还没有打开包厢门,就亲耳听见......
方玉林说:“我想和小羊和平分手,她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
他朋友替墨小羊打抱不平说:“她和你爱情长跑10年,最好的青春最好的一面都给了你。她,墨小羊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么说?”
虽然醉了,可方玉林脑子十分清醒。他说:“不爱了就是不爱了,说多少遍也是,我方玉林不爱墨小羊,早就不爱了。”
可眼泪还是落下来了。
“我出去买单,就先回家了。以后这种酒局,别在喊我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打开门的瞬间,就碰到已经泪流满面的墨小羊。
她泪流满面,扬起一个十分苦涩的笑容,朝着他声音哽咽,笑着说:“不爱就不爱了呗!”
“小羊,玉林他......”
他欲言又止关上门,而里面的人完全没有看到外面的墨小羊。
墨小羊哽咽掉着眼泪,“苏桦,不要和他说,我来过,谢谢!”转身就走了,渐渐地小跑了起来了。
那几天是怎么度过的?已经不知道了,只是时常喘不过气。
苏桦担心小羊会做伤害自己的事情,那天晚上就打电话给自己爱人,齐笙歌打电话,说清楚。
而在朋友齐笙歌的旁边下,墨小羊去心理科看了。中间这几天,方玉林一次都没有出现。
确诊抑郁后,墨小羊知道我们回不去,才选择收拾行李回到了家乡。
他们思绪拉回……
墨小羊目光平静地望向他,说:“所以我听你的,我们和平分手。”
方玉林一言不发起身,走到门口时,回头看去,眼中有不舍,也有解脱。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小羊,你是属于草原的,以后会遇见属于你的幸福。”
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以为日子好起来了,以为我们不仅能同甘共苦,也能享福,结果却是我们只能苦,不能享福。
她靠在沙发上,抱着双腿,眼泪无声的落下,已经连大喊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的墨小羊仿佛跟刚死的尸体一样,没有活人的气息。
与此同时,陈念语再次被噩梦惊醒,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另一边墨小羊保持一个动作坐了很久,久到四肢已经没有知觉。
方时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看到她醒了,笑着问:“你醒了?饿了吗?是想喝粥还是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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