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断了联系,19岁,仿佛失去了一切。可生活要继续,19岁到23岁这5年日夜难熬,一边工作一边找她,有时间就会去唯一等待陈念语的出现的同时,也会帮着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秦丰年说:“我找到了你心心念念想要见到的人,希望你能跟我去见她。”
今天是9月22号,方时过于期待陈念语的出现,半信半疑坐上了他的面包车,来到了医院门口。
下车前,秦丰年说:“你在车上等着,一会儿就出来了。”
精准找到三又三/三心理室,门也没敲,直接进去。咋咋呼呼的说:“搞定了,请我吃饭,快走!”
魏离微眯着眼,语气不善道:“你吓到我病人了!”
“还COS呢?”转眼就看到陈念语,尾音都出来了。“都没谁了~啊!”
魏离用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骂了一句,“老不正经。”
陈念语放下筷子,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冷淡的语气说:“谢谢,先离开了。”
“一块走,正好我也下班啦!我还想去唯一,喝杯草莓芋泥奶茶。”魏离两三步到她身边,顺其自然挽着她的胳膊。
开门的一瞬间,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了。魏离和秦丰年对视一眼,她说:“违法的事情我们不做,只要引诱陈念语跟他离开就行。”
“嗯,知道。”秦丰年冷淡的语气反问道:“之后怎么补偿我?我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你。”
一气呵成,她抬手扇了过去。魏离对上他的目光,笑呵呵的问:“喜欢吗?”
突然,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如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瞬间变得浓烈起来。紧接着,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回,恢复如初。此时,陈念语已经如箭一般冲到了医院门口,他们则如饿虎扑食般急急忙忙地追了过去。只见他们快步上前,动作娴熟且默契十足,犹如抬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将陈念语的双脚离地,小心翼翼地抬进了车里。
秦丰年如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稳稳地坐在前面开车,魏离则宛如一只优雅的小白狗,晃动着耳坠,静静地坐在右边靠窗的位置,陈念语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被安放在中间,而她的旁边,则是方时,宛如一座坚实的堡垒。
方时的目光一直在旁边女孩的身上,他不确定的看着。从十九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陈念语,这是时隔5年以来再次见面。
镂空耳坠里装的迷粉,随着轻微地晃动,被身旁的陈念语吸入到鼻腔里,虽然不致命,但会使人头晕目眩。
开车的秦丰年太了解,太清楚,后面这狗要做什么,就直接去唯一奶茶店。
今天周一,奶茶店里的人并不多。陈念语时隔很长一段时间,再次回到这里时,和母亲的回忆再次涌入脑海。
重逢或许是轰轰烈烈的,但也是难过的。陈念语刚进去,董慧就从收银台三步并两步地走了过来,眼里噙着泪水,笨拙的问:“好点了吗?”
陈念语点点头,并没有开口说话。反而拉着董慧,单独聊聊。其他两位店员,眼神中充满担心。
“刚才她是董慧,这位是郝志成,这位是海儿姐。”方时介绍道。
魏离挥手打招呼,“你好你好,我要一杯草莓加啵啵加椰果的奶茶,谢谢谢谢!”
身后的秦丰年,板着一张脸,好像在场的各位欠了他几百块钱一样。然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陈念语。
“董慧姐,过两天,我把这奶茶店转给你。”陈念语语气平淡,目光黯淡地说。
她低着头,迟迟不见董慧姐说话,陈念语立马起身,语气坚定说:“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我只是来通知你的。”
郝志成端着一杯奶茶,刚送过去,就看见陈念语准备离开。小跑过去,打着手语问:“不多待一会吗?”
她疏离的目光扫了一眼他打的手语,并没有回答。方时立马跟上陈念语,害怕她再一次消失。
秦丰年拉着魏离同时起身,她奶茶还没有拿,立马暴躁开口,“去你妈的,草莓都好了,我还没拿上!”
关上车门,陈念语一言不发,发着呆。方时目光一直看着她,太害怕她会消失。而魏离从上车开始,就臭着脸,根本不想给任何人好脸色,更何况现在还要坐几小时的车到乡下。
临近傍晚才到乡下,根据方时的指路,直接开车到家门口后,魏离着急忙慌的下车,立马蹲在路边吐了。方时先下车,去打开家门,随后抱着陈念语进屋。
乡下已经流行道自建独栋小洋楼,将陈念语抱到三楼主卧,然后才下楼。而外面,魏离缓缓才说:“咱那就只能帮到这儿,我走了奥!”
他毫不留情的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才说:“剩下交给你,我就不管啦!”
在方时出来的下一秒,魏离说:“今天是9月22号周一,由我为他们拉开本场序幕。一场为期100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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