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陇圩对李青儿与北冥苓笑了笑道:“我去看看酒剑仙的真迹,你们去不去啊?”
“去,怎么不去啊?难得来一次,不见识见识酒剑仙的真迹那就太遗憾了。”北冥苓眼露神光,满脸喜色道。
“可是……”李青儿心中也想去观看酒剑仙的真迹,但那里围观着那么多的男子,自己一个姑娘家怎么过去?不可能要她将那些人挤开吧!眼中露出渴望的眼神,脸上又露出彷徨之色。
“可是什么?有混蛋在,难道还要我们两名女子去开路吗?”北冥苓拉着李青儿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打断李青儿的话道。
无所谓的耸耸肩,陇圩点点头道:“清姐如果想看,我现在就去开路。”
闻言,李青儿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心里感觉暖洋洋的,微笑着点头道:“嗯,小旭,当心点,千万别得罪人。”
微笑着点头,陇圩大笑道:“呵呵,我心中有数,你就放心吧!”说完陇圩便去开路了。说是开路,其实就是挤出一条道路。陇圩奋力的往里面挤,而李青儿与北冥苓则护住身体的重要部位,通过陇圩挤开的道路向最里面前行。
在陇圩全力开路下,三人很快便挤到最里面。一幅屏风映入三人的眼帘,只见屏风上的绢布已经发杨,显然已经经过了不少年代。笔走陇蛇,字迹时而苍劲雄浑,时而飘然若仙,仿佛蕴藏着什么?只是让人难以捉摸,难以参透。
听说有不少俢者终日对着这幅屏风修行,终于领悟到属于自己的“道”,将这屏风传说的神乎其神!不过,经过观察,陇圩也明了这屏风上的字迹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应该蕴含着许太白对“道”的理解!
屏风上的字迹,一笔一划都深深印入陇圩脑海,可谓点滴不差。他嘴里轻声念叨着:“赵客缦杨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紫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侠客行——许白)”
“哎,有点深奥,我现在还没看里酒剑仙所领悟的道,看来我的功力还不够,回去还得加紧修炼。”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中。
闻言陇圩向着说话人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十七八岁,身材不高,矮矮胖胖,肥头大耳,浑身金银,满面红光却满身浊气的青年男子。他身旁还跟着两名眼露精光的护卫,一见此人,陇圩心中便给他打下了纨绔子弟的标志。
此时,李青儿也随着陇圩的目光望去。看到胖子,李青儿面色微变,立即回过头来,不愿再看那胖子一眼。
现李青儿的异样,北冥苓皱了皱弯弯的柳眉,附在李青儿耳边小声道:“李青儿姐,那胖子有问题吗?”
偷偷的瞥了眼胖子,李青儿附在北冥苓耳边,小声回应道:“那胖子名叫周良。他仗着父亲是临安城最大珠宝商兼白鹿学院校董,姑父又是临安尹(临安城府官官名),经常到我们白鹿学院偷窥女学员。让很多女学员都干怒而不敢言,他就是个活脱脱的纨绔子弟。”李青儿说话虽然小声,但陇圩就站在她身前,这些话语自然点滴不漏的传进陇圩耳中。听得陇圩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多望了周良几眼。
闻言,北冥苓看了眼周良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心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临安周家的人。虽然周家的实力不错,但与我北冥家相比还是相差不少。今天我就好好的玩玩你这纨绔子弟。想到这里,北冥苓对着身前的陇圩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陇圩站在她前面没有看到她的笑容,不然他就知道得提前做好防范,因为这是北冥苓使坏前的“恶魔的微笑”。
此时,周良也感受到别人抛来的不友好眼神,面露腼腆之色,尴尬的冲着众人笑了笑。然后转身向人群外挤去。
见到周良要走,北冥苓拍了拍陇圩,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不等陇圩回应,转身便拂开众人冲了出去。
听北冥苓说要离开片刻,陇圩也没有在意,只是扶着下颌做沉思状,关注着屏风上的字迹。良久之后,陇圩仍旧没有看出丝毫端倪,心道:“可能是我的修为境界太低,还不能领悟许太白的“道”。
想到这里,陇圩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随即长长的吸了口气。脸上浮出以往的淡然的笑颜,转身对着身后的李青儿笑道:“清姐,你看完了吗?”
微笑着点点头,李青儿面带羞赫之色,轻叹道:“看完了。不过,也许是我的修为太低,我没有看出丝毫的端倪。”
“嗯,我也是!”随即陇圩想起北冥苓的话,皱了皱眉头,她不是说片刻就回来吗?怎么还没回来?如果将她弄丢了,回去可不好面对杨浦濬。陇圩笑道:“清姐,我们还是去找北冥苓吧,现在她还不知道在哪里疯呢!”
“好。”李青儿微笑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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