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两句啦这段本来要写在作者的话那儿的,但有一个人看不到。一直忘了说,书写到这里的时候,一直支持的人我心里也有数了,但真正第一个兴奋地跑到群里跟我说书好看的,就是岑岑了。岑岑上高三,现在没空看书,临走前对我说好好写,养好了我来看,成为我每一次想要拖延的必杀技,毕竟还有一个好孩子在等着我,我一定替她好好养着文。高考加油哦,我一直都在。
自从到了这个村子,或者说到了这个地界,我时常开始胡思乱想,脑子里老是跑出许许多多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每次一想就是半天。
我找了很多理由去解释这个现象,大概最合理的,就是信仰吧。在这片最接近天空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感染了这里的信仰,开始反思自己的业障,为自己的来世苦修。
楼下传来锅碗瓢盆乒乒乓乓的声音,央金大概已经开始准备做饭了。
我的眼前不断浮现出曲措穿着亮橙色冲锋衣的场景。我几乎可以肯定,这应该就是那对夫妻让鹤穿上的衣服。那为什么这件衣服会突然从鹤的身上脱下,转而跑到曲措的身上来呢
在这里干想是没有用的,我必须再去一趟西边荒地,找找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咕”
我的脑子一直在转,居然忘了自己的肚子还需要填饱。本想央金已经在下面做饭了,我等会儿过去吃就好,但这里的食物我实在是吃不惯。虽说我是个吃货,对肉食有着异常的偏好,但这种粗犷原始的吃肉方式,我还是接受不了。
秦初一说过,如果我不是猪,那就应该是一只挑剔的猪。反正他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
说道秦初一,我突然想起鹤在走之前,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很在意那个对我下手的男人”
当时我没有正面回答他。他却十分在意,这会不会也是鹤突然不辞而别的原因
我摇了摇头,不再去想。再怎么思考也比不上亲临现场来的真实。昨天去西边荒地的时候天太黑,精神又十分紧张。几乎没有余力分配在其他事情上。
打开带来的几个包裹,清一色都是衣服和生活用品,骚包送过来的那一个也是一样,翻来找去都寻不到一个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
我叹了口气,因饥饿而产生的肠鸣音更加高亢。要是现在有旁人在身边,我肯定会打个地洞钻进去,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捂着肚子在床上躺了会儿,有些近乎绝望。现在这个雪天,除了底下央金做的饭菜,我还能吃什么呢,总不能跑到山上学解放军叔叔挖草根吃吧
“挖草根说不定都容易咽下哎”
我闭上眼睛,饥饿让人产生的困意足以让我三秒内睡去。昨天到现在为止我见过的所有东西都一一在我眼前略过,就像放电影一样。
等一下
我蓦地睁开双眼,嘴角边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
汤凯啊汤凯。假如你的变化还没有深入骨髓,那我今天的口粮就有着落了。
心动不如行动。我翻身下床,套上衣服裤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这里没有镜子,但我自个儿却感觉像是电影中执行特殊任务的特工,隐忍而伟大的任务啊,等我去执行吧
把房门轻轻拉开一道细缝,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望了望,很好,除了央金在楼底下乒乒乓乓。没有人来打扰我执行“特殊任务”。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蹑手蹑脚地往汤凯的房间走去。索朗家的装修很简单,就是间接的藏区风格,当然不会在每间房门上都安上锁。汤凯的房间就像到手的猎物。轻轻一推,整个人缩了进去,他那两个大包立即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其中一个已经瘪了不少,应该是把摄影器械都带走的缘故。我慢慢走近另外一个鼓鼓囔囔的黑包看了看,侧边有一个小袋子,很明显里面装着东西。
在上大学的时候。汤凯学的是法律,考上司法系统一直都是他最大的愿望。和很多专业一样,法律的背功可不是一般的难,他背着书包去图书馆,常常从天亮一直背到天黑,有时候吃饭都会忘记。
不知道是听谁说的,超市里卖的那种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很他收到过一封信,是他爸妈给他的。当时他的表情十分复杂,让我看不明白。我盯着面前的皱巴巴的牛皮信封足足看了一分钟,直到央金吆喝我吃饭的声音把我从发愣中叫醒。
虽然没有索朗和汤凯在,央金依然做了准备了许许多多的肉类和面食。我面前的那碗酥油茶刚喝了一半就给添上,又一次把我圆滚滚的肚子给装满了。
吃完饭,我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准备离开索朗家去西边荒地看看。央金看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对我挥舞着双手。
我一想也对,自己出门怎么能不跟主人打个招呼呢。于是连比划带猜的,跟央金表达了一下出去看看的意思。
“不不行”谁知央金连连摆着手,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神色极其慌张,最后竟然蹦出了一个汉语词汇,总之就是不行。
问她为什么,她也说不出来,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我急得还是自己突然融会贯通了,她在自己脸上比划着,说道:“汤凯”
这下我总算是明白了,合着刚才汤凯出门的时候,跟央金交代过,让我别出门。他一定是知道本地的姑娘生性刚烈,热情之下也能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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