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莫伊儿听了她的名字,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你知道她,你不喜欢她?”梅棣看着莫伊儿,期待着能有一个解释。
莫伊儿摇摇头,一脸平常地说:“没什么,我只知道她以前是皇后身边的宫女,皇后出事之前做错了点事,就被调到了洗衣房。不过她看起来乐观开朗的,在宫中人缘还不错。”
“哦,看起来乐观开朗,人缘不错,可是伊儿还是不喜欢她对不对?”梅棣突然笑得很灿烂,“伊儿啊,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公主,请您不要乱用词语。如果您总是这样说话,皇上会生气的。”莫伊儿开始搬出凌孜晟来。这个世界上,貌似也只有凌孜晟会那么严厉地教训梅棣了,当然梅棣于凌孜晟,也同样如此。
嘴上说着谁管他生不生气,但是梅棣还是乖乖闭嘴不再说这样的话了。用较为严肃的表情认真地说:“伊儿,你的意思我知道,不过反正我在宫里也没什么事,就让她来给我做个伴吧。”
莫伊儿不再说话,梅棣就这么定下了。不过既然曾经是皇后身边的人,是不是去问下皇上会更好?
梅棣选了在傍晚,老老实实地让一大群人跟着,坐着轿子去找凌孜晟。也没有擅自闯了进去吓凌孜晟,而是乖乖地劳烦宫门口公公进去通报,然后在外面等候传召。
凌孜晟对着那个通报的太监考虑很久才让他出去传话。他正奇怪着梅棣这些天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安分听话,现在还这么利益周到地过来找他,心里却不安起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然后转念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聊,一直教训梅棣让她能够规矩一点的人是他,而现在梅棣走上正途了,有不祥预感的人也是他。
“臣妾参见皇上。”梅棣莲花碎步婀娜地走进来,正正经经地行礼,然后细声细气地说话。
要是换做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梅棣,凌孜晟总觉得背后阵阵凉意,可人梅棣还没做什么啊。
“免礼,有什么事?”凌孜晟简短地问道。
“是这样的,皇上前些日子对臣妾的一番教诲,臣妾铭记于心,这些日子一直在殿内思过,发现臣妾过去的确太过放肆无理不懂规矩,所以臣妾觉得……”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就可以了。”听着梅棣的慢声细语,最受不了的竟是凌孜晟。柔柔弱弱说了半天没见到重点,凌孜晟终于忍不住打断。这样的梅棣,太不习惯了啊。
梅棣很无辜地眨眨眼睛:“皇上请勿急躁,臣妾这就要说明来意了啊。臣妾是想,若臣妾想要改过自新,定是需要有专人来教导。皇上曾经派给臣妾两个嬷嬷教导礼数,但是那些臣妾都已熟记,臣妾现在想要一个在别的娘娘身边待过,又对宫中人情世故熟知可以帮助臣妾的宫女,希望皇上恩准。”
“你是想要个宫女?”说了大半天理由,其实估计梅棣又是看上了哪个有趣的人想要调到她掖庭殿里去吧。虽然是小事,不过凌孜晟,梅棣已经很给他面子了,没有直接让洗衣房的人报到内务府说失踪人了,又让掖庭殿的人奇怪着怎么突然多出一个人来。
“你想要她的话,下次跟内务府的总管说一声就是了,不要向朕来说明。”凌孜晟松了口气,小事而已,还好。不过他是皇上不是管后宫人员调动的啊,这梅棣认真起来也太小心了点吧。
梅棣一脸受教地应了一声,然后用皇上也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着:“臣妾只是想那个秋心原来是皇后身边的人,所以要向皇上你打声招呼。”
“皇后的人?”凌孜晟皱着眉头看梅棣,不知她什么意思,“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不皇上,臣妾只是知道她曾经在皇后娘娘身边做过事,但现在已经不是皇后娘娘的人了。臣妾这么说是想事先告诉皇上您她的身世,万一日后哪天皇上突然查出什么来了,请皇上不要往她身上去想。”
梅棣越是这么说,就越是让凌孜晟觉得有什么事。
“那么,臣妾就先告退了,多谢皇上您恩典,臣妾也替秋心谢恩了。”梅棣又是标准礼仪,然后倒退着出门去。
“等等!”凌孜晟站了起来,就差没上去拉住梅棣了,“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臣妾……”梅棣还是慢条斯理的样子。
“好了,你给朕好好说话,就按你平时的样子说,到底怎么回事。”凌孜晟终于还是忍受不了,说出来这句话。
梅棣暗中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很认真地对凌孜晟说:“其实真的没什么啦,那个秋心和皇后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做错了事情被罚到洗衣房,然后皇后才和代芹她们勾搭上的。我这么说明,是怕你多想,你的脑子总是比一般人要复杂,想东西转来转去的。”
现在是谁在把简单的事情搞得复杂化?凌孜晟涵养好,不跟梅棣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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