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集体转战到江北的度假村,大家看到预订的榻榻米房间,都很兴奋。上午没有安排集体活动,而是让大家自由活动,小雪却跑来跑去的为大家服务。因为,在度假村所有的活动,都需要小雪签字确认,才能结帐。安排差不多了,小爽和老六张罗着要打扑克,小雪就给肖冰发微信,让他到房间来打扑克,邀请了两次,也没来。后来,也不知道是打扑克坐久了,还是吹空调着凉了,她颈椎又疼了起来。就给肖冰发微信:“颈椎病犯了。”
他马上回:“谁?”
“我。”
他又问:“我去给你按按啊?”
小雪说:”好!来吧!就我跟小爽、老六在,没有别人。“
不一会儿,肖冰就来了。进来先洗了下手,又找毛巾把手擦干净,就过来给她捏脖子,手法十分娴熟和专业,但是真的特别疼。他嘱咐小雪说,可能是吹空调吹的,不要对着空调吹。(第二天早上,他点按过的穴位都淤青了。)晚饭时,还是不舒服,一点胃口也没有,颈椎严重时就会恶心,吃了几口,实在挺不住了,就都吐了出来,吐完舒服多了。我发微信问肖冰:”吃点饭都吐了,怎么办?“
他没有回小雪的微信,而是去要了两壶热水端进来,给她一壶。吃得差不多了,又开始唱起来了,这个度假村的包房是可以边吃、边唱的。第二天,大家比第一天放得开了,边唱边跳,肖冰在一旁给大家拍照。
第三天上午,大家陆陆续续地离开,分别的场面很伤感,有拥抱、有不舍、也有泪水,小雪看肖冰表情苦楚,但没有流泪,还给我们这些相拥而泣的姐妹拍照……最后一趟度假村的车,送到火车站,这时,车上只剩下五个人了,小雪、小爽、老六、珍珍还有肖冰。一路上,可能是这几天玩累了,又没休息好,没有怎么聊天,不知不觉就到火车站了。肖冰第一个下车,边走边挥手。小爽喊了句:”就这么走了?“肖冰头也没回地说:”来的时候也没打招呼啊!“说完,便大步向前走去。小雪打了个车回家,在出租车上,用微信问肖冰:“你几点的车啊?”
“下午五点五十七的。”
“时间还早呢!六、七个小时,你现在去哪?”
“我到索菲亚广场、中央大街、江边转一圈。”
“别走丢了,早点回去。”
“丢不了!中午,你打算请我吃顿饭啊?”
“前天不是请了吗!再说我有点累了。”
“好吧!车多,人也多,我专心走路了。你回家好好歇歇吧!代我向你老公问好。”
“我老公认识你是谁呀?”
“我是你的初恋呀!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两个见见呀?”
“没必要见!你专心走路吧,我到家了,歇会,累了!”
肖冰走到他以前常来的松花江的江边,回想起当年与小雪分别的场面和当时压抑的心情。在火车站前与小雪几个同学分手时,他己经满眼泪水了,不能回头。小雪依然是那他深爱的小雪,他看得出马小雪内心的孤独和抱怨。依然像以前一样的悲观。还是通过真诚地付出(在聚会的三天里跑前跑后的忙个不停)以得到别人的尊重和认可!
肖冰重新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后,坐在江边,回想到二零一二年的时候,自己对小雪的爱和恨都化成祝福,他曾设想如果见到小雪的老公,交待一些什么。肖冰也发现,马小雪的孤独寂寞可能是自己的机会,自己多关心,多疼她,算是以正和,在以奇胜之,也不是没可能破镜重圆。当然了,选择这条路,也就意为着此生注定平凡中度过了。自己十年大牢,是一个被格式化的人,首先要修复,然后要更新,修复和更新都非易事,原先打算,更新升级后,稳定了,再想成家,这回先有个家也行,在说了,马小学上学时是校报的主编和记者站的站长,也能帮着改一改自己的书。
心情平定的肖青回想一下三天的同学会,同窗之谊之中充进好些世俗之气,更笑的是一个男同学细心地给他介绍一个熟食加盟项目,说是有鼻子有眼晴的,十分上心地要借钱给他还,肖冰真感动了好一会儿,可这个男同学又找一个女同学去学习项目了,说要给他小舅子干,肖冰笑了,熟食项目好怎么他小舅子不干呢!
同学聚会时往往有很多旧情复燃的,因为现时生活中的不如意,也因为曾经有过感情基础,还有压力山大的社会现实,精神生活的满足需要。当然,这样的旧情复燃,烧起的火,往往不长久,经不起风和雨。
小雪到家简单收拾一下,就睡了。一觉醒来,看到肖冰发的朋友圈:
“很想由桥走到江北,太累了,下次吧!
江没有变,景变美了,
人更多了,我变老了,
不对,老的只是外表,
心还没有老!
松花江啊!
我会再来,
十余年中,在梦里,
你总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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