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年的文明,五千年的种族,多灾多难的种族。
累累白骨葬青山,它地坟头土,葬送今时人。
谁还记的,这片大地上葬送了多少人,谁还记得这片大地埋葬了多少事。
人们只看到了着大地的肥沃,谁又知道,这肥沃的土地,每拿起一把都能攥出血来。
我叫岳恒陀,这个名字是我刚出生的时候爷爷给起得,爷爷说我有佛性,所以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我没少被人笑话。
至于爷爷说的佛性我一直都不是很相信,因为对于当和尚我是一点都不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我家邻居姐姐的白大腿,还有我们村里刘寡妇的大白勃勃。还记的第一次偷看刘寡妇洗澡的时候,激动的我一晚上都没睡觉。
本来以为我可以娶了邻居姐姐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谁知道天意弄人啊。
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全家都从东北搬去了山东,那是一个在我看来很陌生的地方,他们说话很多时候我都是听不懂的,一点都听不懂。还记的有一个小孩恶狠狠的看着我,对我说要“佛”我的时候,这个佛啊,是个动词,翻译过来就是打我。当时我不知道啊,不过看着他狰狞的面孔,我想他绝对不是想和我好好玩耍,所以就先下手为强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慢慢的长大,我也慢慢的熟悉了这里的一切,方言土语我现在也是说的很溜。对于当地人已经分辨不出我是不是外来户了。
说着这么多你们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我们家做风水法器的,传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了。我们家的风水之术在行业内还是很有名的,不过我们家风水术不如我们加法器出名,听爷爷说我们家发迹在我太太爷那一辈,至于地点嘛,就是在我现在生活的地方山东高密。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就是山东高密,因为高密人对潍坊这个归属不认可,所以高密人一般出门都跟人家说,我们是山东高密的,而不是潍坊的。
我们全家回到老家以后,认识了很多人,不过看样子有好多跟我们家都是世交,这其中不得不提的是我三个死党,和这三个人的认识,还是很丢脸的。
我刚到山东的时候,我爷爷就搞了个聚会,这个聚会把我们家在当地的人脉关系,都集中在了一起,而这次聚会的主要目的就是爷爷说的那样,告诉那些人,我们回来了。但是对于我来说就不重要了,因为在爷爷和这些人叙旧的时候,我正生活在水生火热当中,也不知道是大人的授意,还是这些小家伙都是没教养的,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欺负我,说我是东北彪子,那还用说,我的习惯就是能动手尽量别吵吵。于是我们家后花园一群小屁孩就打在了一团,而在我们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说白了,就是我被人家五六个按在地上打的时候,这三个货杀到了,也不知道是他们爆棚的正义感,还是我当时被打的太惨触动了他们,他们三个出手帮我打退了来犯之敌,获胜的我们像凯旋的大将军一样,溜到了厨房偷吃的,是的就是偷吃的,我也不知道是我贼痞子还是怎么的,老感觉偷的吃得香,味道特别的好。
孩子的友谊都是简单的,就这样我们认识了,这里最能吃的是罗,没错他就是叫罗,一个字的罗。而他哥哥叫修。合起来就是修罗。这俩是双胞胎,长的一模一样。我刚开始的时候老是搞错,后来熟了,我就知道是谁修谁是罗,不说话很沉默,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就是修,别看这家伙这个样子,但是身手好得不得了,作为朋友来说,我感觉他很可靠,最起码我们要保守的秘密他从来都不会说出口,嘴巴就像上了封条是的,虽然他不说,但是每次我们犯了错都瞒不过我们三家人,原因就是罗是个话唠,还是大嘴巴,嘴馋的要命,还嘴巴不严实,所以每次我们四个做了坏事,家人都知道,为了这件事,我们三个没少教育他,但结果就是没什么鸟用,他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一个肉火烧就把我们都卖了。所以这兄弟俩很好分,不说话的就是修,嘴碎的就是罗,外部特征就是看嘴角又没有吃剩的渣滓,或者是流着的一滴晶莹的口水,有的就是罗,没有就是修。
他们两个家里也是我们行里混得,他们做得是虎。谐音就是护,听我爷爷说他们家里都是虎族,就是负责保护我们这些风水师安全的,也就是守护我们的,他们家的身手就不用我说吧,虎族没有弱受。都是个顶个的好汉,一个打十几个几十个不在话下,就是罗这个小吃货都是力大无穷的,我亲眼看见这家伙为了偷在房梁上的小麻花,把一个二百多斤重的大水缸搬起,走了四五米远,14岁的孩子啊,食物的力量真强大。
吕胖子就是我最后的一个死党,这小子打架本事一般般,还特别小气,最讨厌的就是他绝对不借钱给你,他也绝对不向你借钱,他说借借还还都是因果,借钱不还,欠债不还,租金不交都是要下地狱的,所以这孙子从不跟人接因果。
吕胖子是吕家这一代的独生子,跟我在我们家一样,千顷地一根苗。吕家是阴阳杂家,会驱邪捉鬼,通阴阳。而到了吕胖子这里就更严重了,因为他们家就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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