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模作样挑了几桶水倒在缸里,我拿着扫帚优哉游哉地晃荡到后院,一边扫地一边念经,终是要熟悉一下经文的,待会还的去给王家儿子超度呢。
我是师傅所有的弟子中唯一能把《金刚经》、《大般涅磐经》、《法华经》等佛家经典背了个滚瓜烂熟的弟子,因此最得师傅欢心。师兄们曾经不耻下问的问我有何诀窍,我一脸虔诚的看着佛祖庄严的雕像,“我佛慈悲,赐予弟子过目不忘的本事,免遭大罪。”
师兄们一致切了一声。
我能将那些密密麻麻的经文背下来,其实全拜了无恶不作的不伤师兄经常带着我躲在花满楼的房梁上。花满楼的姑娘个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小曲唱的那叫一个春心荡漾。后来我发现,我能听一次就把那些个小曲完完整整的唱出来,可是金刚经我背了一年也没记得几句。鉴于这两者的剧烈反差,于是我觉得我应该让两者的精华之处融合。但是这些,怎么能告诉师兄们呢,告诉师兄们,就等于告诉了师傅,如果让师傅知道,我把如此神圣的佛家经典与如今下流污秽的曲子联系在一起,还创作出了不问独家念经秘诀,一定会再我罚将所有佛经抄个百十来遍,毕竟师傅除了罚我抄佛经,也就没别的本事了而。
我眼光扫了附近一圈,只有我一人,我惬意地拿着扫帚一边跳来跳去一边念:“......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一卷的金刚经硬是被我念出了郎情妾意的缠绵。想必那时候我的声音真的有抵达天籁的趋势,菩提树上睡觉的少年便那样硬生生的栽了下来,一身玄色的衣袍,领口与袖口均绣有黑色的云鸟图案,腰系同色镶宝石腰带。
他一手撑地起身,一手揉着额,手指修长白皙。我低下头,瞧着我的双手,右手食指骨节处堆了一层厚重的老茧,那是敲了十年木鱼敲出来的,手指没有他长,也没有他白。我有些愤恨的盯着他好看的手指,不期然,少年似笑非笑盯着我的摸样映入眼帘,一双微微上挑的狭长双眼皮,是刚才寺外见过的少年。
我的心狠狠的打了一个颤抖抖。
他旋身倚在菩提树上,手指把玩着折扇,漫不经心地说:“小师傅诵经真是——贴近生活。”说着拱了拱手,一本正经道:“在下佩服!”
我双手合十,皮笑肉不笑,比他更正经,“哪里哪里,施主能有如此雅兴聆听小僧诵经,是小僧之幸才是。”师傅教导我们,做人一定要谦虚,尤其是做和尚。可是显然,作为俗世中人的美貌少年并不做此想。
他将那双我羡慕的想砍掉的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靠近我,唇角上翘,“无妨,就当是本公子给你的恩赐罢。”
我嘴角抽了抽,碍于和尚的修为没有发作。
他继续靠近我,越来越近,挺直的鼻子顶着我的鼻子,一双浓墨似的眸子盯着我,我面不改色的迎视他。师傅说过,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不要流露出任何情绪,要时刻谨记,我们是出家人,出家人是不能有七情六欲的,即使有,也不能让别人看见。
他靠近我的那刻,我的心里噗通噗通一直跳,分明已经快顶不住这个冲击了却强做没事儿人一样,我自己都快佩服我的这份定力。
有叶儿摇曳着飘到我的颊上,冰凉冰凉的,我想我的脸一定烫的像火炉,红的像火焰,不然大夏天的叶儿怎么这么冰凉呢?
他眯着眼笑了一会,突然抽了身,我吁了一口气,却被他接下来的那句话打的凌乱了。
他说:“倒真是一个俊俏的小和尚,不如跟本公子走吧。”
我淡淡然道:“施主,小僧不是断袖。”微微觉得自己哪里似乎说的不对劲。却见面前的少年微微一愣,涨红了一张俊脸,迅速弹开几步远,扇子也落在了地上,咳了一声:“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澄澈的目光佯装不解的看着他,向前走了几步,右脚轻勾,那柄折扇不着痕迹地落进了我的袖里,淡然说:“难道施主还有其他意思?”
他目光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手足无措的模样甚是可爱,我想若我是女子,喜欢的男子,必然是这模样了。
大约是觉得这样有失自己潇洒公子的风度,他整了整衣衫,片刻已然是恢复了自然,骨节分明的手自然而然的扬起,却见手中空空如也,扬眉疑惑道:“咦,我的折扇呢。”
我在心里贼笑,面不改色道:“大约是被你扔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罢。”
佛曰: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在普渡寺做了十年的和尚,吃斋念佛,不理凡俗之事,我都快觉得我真的成佛了。我想佛祖会明白我的心情,我只是无聊了。
我斜着眼偷偷看他的反应。他了然的点点头,随即扯着嘴角说:“在下初来咋到,实在不熟悉此地,刚才只是想请大师帮个忙,带在下熟悉熟悉佛寺。”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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