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攸宁唇角一抖,额头挂着两道黑线,丫的,套路,妥妥的都是套路啊!什么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就是了!
她挑眉睨了一眼有些得意的韩云逸,阴森的声音道:“别说,本座闲暇时觉得无聊,还真的特意的数了一数自己的头发,一共是十一万八千七百五十六根,公子要不要重新数数?”
韩云逸:“……”
他要怎么数,别说是否数的清楚了,那可是国师的头发,他也不敢造次啊!
慕攸宁见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顿生了打压他的兴趣,她眉梢一扬笑看着韩云逸问:“公子看上去不服气?”
韩云逸的确是不服气,向来都是他刁难别人,如今被被人刁难,还是这么似是而非的问题,如何服气?
慕攸宁道:“没关系,今日本座有的是时间,可让公子你服气。”
说着,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的柳树下拴着一白一黑两匹马。
她眸光一亮,手指着其中一匹问:“敢问韩公子,这是什么?”
“马啊。”
韩云逸看向她手指之处,不假思索,这还用问吗?
慕攸宁摆了摆手,一脸的认真:“不对,这是白马,不是马。”
“国师的意思是白马不是马?它不是马那是什么?”韩云逸唇角含笑,一脸的兴致高昂。
慕攸宁点头:“没错,白马非白。”
她走过去,摸了摸那匹黑马的马腹道:“如果按照韩公子所说,白马是马,那么这匹黑马是不是也马了?”
“这是自然,无论黑与白,他们不都是马吗?”
韩云逸认定自己没有错,但他更好奇,慕攸宁要怎么推翻他的言论。
慕攸宁抿着唇,浅浅一笑道:“如果白马和黑马都是马的话,那么白岂不是就是黑?”
“你……”
韩云逸被她驳的哑口无言,咬着牙道:“你这是狡辩!”
“韩公子又错了,我这分明是诡辩之术。难道我方才所言没有道理?如果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那么白马就是黑马,岂不等于白就是黑?这有错吗?”
慕攸宁巧舌如簧,瞪着一双纯粹的大眼,一脸的无辜。
韩云逸额角突突的直跳,偏偏他又想不出该如何反驳?最终,他偃旗息鼓,长叹了一声甘拜下风,心悦诚服:“韩某输了,还是国师好智谋。”
这似是而非的诡辩之术,他算是彻底的领教了,以后见了国师,还是绕道走比较好,不然肯定会折寿的。
慕攸宁得意的扬了扬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时候不早了,那本座就先回府去了。”
她微微颔首,转身昂首挺胸,招摇远去。
韩云逸望着她的身影,不禁笑出了声来,就连目光中都多了一抹欣赏之色,如此妙人真是有趣。
可惜……
他摇摇头,收回了视线敛住心思,转身离开了这里。
皇宫,御书房。
原轻尘推门走了进去,就见夜宏泽坐在桌案前,他面前摆着一幅展开的画卷,可见上面画的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人。
他俊眉一沉,不动声色的走过去见了一礼,却没有说话。
夜宏泽抬起眸子看着他,眼底有些黯然:“为何不肯叫我一声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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