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都看出端倪来。
以前小鸠每天忙完医馆的事就急急的往回赶,可是昨天她却赖在二楼的休息室里不肯回去。
小舍儿无奈的叹气:“我怎么知道,前天还好好的,昨天小鸠姑娘突然就跑到医馆来了……我一会回去可怎么跟世子交代啊。”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余玖离开医馆后直奔昨天出诊的那所宅子。
仍然是上次的小厮给她开门。
“我们公子正等您呢。”小厮走的很急,在头前带路。
余玖头上罩着大氅的兜帽。
因为没有慕朝雨在身边,没人给她梳发,她自己又不会梳那种能遮掩住耳朵的“总角”发型,所以她只能用兜帽遮掩。
进了门,余玖把解药拿出来。
一旁有下人先挑出半颗来,用银刀切了一半。
余玖惊讶的看着那人先把药吃了下去。
“你这是……”余玖正疑惑不解,忽见那人白了脸,捂着肚子嚷疼。
“公子,这药有毒!”
还没等余玖反应过来,屋里下人呼啦一下就把余玖围住了。
“喂喂,你们这是医闹么?”余玖气坏了,慕朝雨配的药怎么可能有问题。
年轻公子前倾身体,弱弱唤了句:“住手。”
下人们愤愤道,“公子,他带来的解药有毒,他一定是宫里派来的!”
宫里的?
如果说刚才余玖是在生气,那么现在她则是陷入到了懵逼的状态。
“你以为你是谁啊,谁都想毒死你?”余玖童音脆生生的,因为生气,听上去还带着些娇憨。
“我们公子金贵着呢,要不是你们南越国仗势欺人,我们公子怎么会沦落成质子……”
“住口!”没等小厮把话说完,病榻上的公子怒声呵斥。
所有下人都闭上了嘴。
病榻上,年轻的公子捂着受伤的肩头疼的冷汗直流。
余玖看在眼里,医者的心不由自主的软了,也就没有注意到对方刚才所说的什么“质子”还是“分子”“原子”之类的。
算了,跟个病号置的什么气。
她向前走了两步,结果被小厮挡住了。
“你站住,不得靠近公子!”
余玖白了他一眼,“我要是走了,你家公子就等死吧。”
“你敢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这本来就是解药,是我师父亲手配制而成的,不可能有毒!”余玖无条件的相信慕朝雨。
他配的药,是最好的!
“那你说,为什么试药的人却会中毒?”小厮不依不饶。
“试药的这个人也中毒了吗?”余玖不屑的撇着嘴。
“没有。”
“你没有听说过以毒攻毒吗?”余玖抱着肩膀,傲气十足,“你们到底懂不懂啊,我是大夫还是你们是大夫,你们要是都会治就你们自己治好了,还省了那五两百银子的诊金。”
“你……”小厮被她呛的接不上话。
“你什么你,我好心好意来送药,你们却说我是什么宫里的,我还是庙里的呢,你们哪只眼睛看我像宫里的了,宫里有我这么……奔放的人吗!”
病榻上的公子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了。
宫里确实没有这么奔放的人,特别是宫里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大咧咧,不守规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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