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眼泪不可抑制的涌出,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轻轻走到跪倒在地,默默抱着一具骸骨一言不发的独寒秋身边,蔡锋轻言宽慰道:“独寒秋宗主,请节哀!”
“对不起!”清依烟水泣不成声,无比自责和愧怍道。
独寒秋对蔡锋和清依烟水的话尤为听见,呆呆地一动不动。一直苦苦寻找十多年的爱人,终于得见,却是已成枯骨,从此阴阳相隔。梦碎了,心也化成灰了。魂不附体,心如死灰的独寒秋,突然之间抬起头颅,一股无比慑人的滔天威势从独寒秋体内爆发而出。将蔡锋和清依烟水的发丝和衣带吹的疯狂舞动,逼迫着二人后退。
蔡锋以为独寒秋要同归于尽,紧紧将清依烟水护在身后,不让清依烟水受到伤害。
身体迸发恐怖威势的独寒秋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从绝望心死的双目射出两道光柱。璀璨炽烈的光柱投射到坚硬的石壁上,石壁顿时土石四溅,灰尘四起,清脆咔嚓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半晌,光柱骤消,独寒秋高昂的头颅缓缓垂下。
蔡锋走到独寒秋身边,探了探独寒秋的脉象,有些感伤的对清依烟水摇了摇头。抬头看面前的石壁,蔡锋发现石壁上只留下一句“一抹芳魂天地间,十年白骨无人知”的无限凄凉语。
从石洞中出来时,蔡锋发现天色已近黄昏。在石洞边的草丛上,蔡锋见着了那只金黄色的落叶蝶。而此时的落叶蝶,也是气息无存,绝命而亡。悲叹了一声,蔡锋将落叶蝶收敛进石洞,与独寒秋和惜弱水的尸身同葬在一起。
将石洞洞口封死,安葬好独寒秋和惜弱水,迎着夕阳,蔡锋轻轻牵起清依烟水素手,两人相顾无言。彼此都读懂对方眼里的情义,那就是珍惜。手牵着手,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两人影子越来越长,最终融为一体,直到消失在地平线里。
南土海滨村落前,蔡锋和清依烟水并肩而立,吹着习习的海风,看着一浪追逐着一浪,向着海边洁白沙滩拍打而来蔚蓝色海水,两人静静不语。
良久,蔡锋抬起头,收缩着眼皮,盯着红云漫天的天空道:“烟水,我想不明白。你父亲为什么要抓独寒秋宗主的道侣?”
“父亲的事从来都不跟我说。独寒秋宗主和他道侣惜弱水的死,我感到无比的自责。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愧疚过。”抬头看天,清依烟水语气伤感道。
搂着清依烟水的香肩,让清依烟水靠在自己的肩头,蔡锋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独寒秋宗主走的很安详,并没有怪责过任何人。给这对苦命人造成这样结局的人是你父亲,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想开些吧!”
“我如果能在我父亲还在白鹿洞书院时,发现他做的这一切,独寒秋宗主道侣惜弱水就不会死,独寒秋宗主也不会死。归根结底,出现今天这样的结局,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真的对不起他们。”清依烟水说着说着,泪水不可抑制的流出来。
清依烟水伤心,蔡锋也不好过。轻拍了拍清依烟水的香肩,蔡锋微笑道:“傻瓜,千万不要这么想。如果真觉得对不起独寒秋宗主和他的道侣,就将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还独寒秋宗主和他的道侣一个清白,让他们的死不至于这么不明不白。你父亲总不会无缘无故抓独寒秋宗主的道侣,他既然这么做,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总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总感觉隐藏这一个巨大阴谋。”
“独寒秋宗主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道侣惜弱水。为了惜弱水,独寒秋宗主宁愿放弃寒宗宗主之位。我父亲抓独寒秋宗主道侣的目的,我想可能是为了胁迫独寒秋宗主,让他替我父亲做事。”听到蔡锋提到这件事可能是个阴谋,清依烟水整个人也理性起来,娓娓分析道。
蔡锋皱着眉头,露出些许疑惑道:“按照你这么说。你父亲抓独寒秋宗主道侣,是为了让独寒秋替自己办事,那他为什么又让独寒秋宗主的道侣自生自灭?这有些说不通吧!”
“可能觉得独寒秋宗主不好控制吧!独寒秋宗主不是说过,他已经易位给他的大弟子易无形了。这个易无形,很有可能就是我父亲的人。”想了想,清依烟水说道。
点点头,蔡锋道:“独寒秋宗主得知自己道侣是被你父亲所抓,应该是从他大弟子易无形口中听来的。这个易无形不仅知道独寒秋宗主的道侣是你父亲所抓,还以此威逼独寒秋宗主退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独寒秋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你父亲的人。但你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蔡锋随即大为不解。
“相信你也知道,阴魂道和阳魄道本来同属阴阳教,而阴阳教以前的声威甚至还盖过白印证五大派。在和父亲交谈的时候,我曾有一次听父亲说过想重振阴阳教的辉煌。现在白印证和黑印证决裂,开战是迟早的事。父亲通过易无形控制寒宗,大概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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