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基本的差异——就是透过自身真实的经验而形成,而其他人则只是对某种思想的信奉(事见拙作(上帝之谜))。那近似心理学大师荣格所提出“集体意识”的理论:在某一精神层次,人类的潜意识像水点般汇聚成生命的大海而这奇妙的生命汪洋平时只处于我们的思想之外,只是在最深的梦里,我们才能踏足禁地,接触到这超越时空的玄秘力量。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这生命汪洋的部分,是其中一个小滴。
它为了经验这个宇宙,不住释放出生命的水滴,让他们得到生命基因的烙印,成为个别独立的生命,成为你和我,到死后重归于它。
荣格称这作“集体意识”。
当我们在梦里接触到它时,由于那超越了人类自身的经验,所以我们并不可以直接了解它或明白它。只能通过象征,又或含义深远的景况,把那接触“翻译”成我们能明白的东西。
例如变成了血的大海、金色的雨,诸如此类。
但现在姬翠指的显然非是这作为生命之母的“神”.而是另外一个可与这生命之母匹敌的独立力量。
在某一程度来说,月魔因成功叛离了这生命之母的控制。所以也成为个别有自主能力的“神”,不再受到生和死的控制。只不过暂时从这场独立的战争败下阵来,消沉不起。
姬翠目射奇光,轻轻道:“你明白吗?”
凌渡宇不由自主地喘了两口气,道:“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为的又是什么?”
姬翠缓缓道:“它是一股无形无像,但又庞大无匹的力量;能往来于不同时空和宇宙,是一种纯精神的生命体,亦只能从最高的精神层次影响我们。”
顿了顿续道:“庞度虽是别人眼中的疯子,但他异于常人的脑袋,却能轻易接触到这我姑且称之为‘别神’的力量;亦从它那里得到了启示,使自己能超越常人。”
即使以凌渡宇的识见和丰富的想象力,亦感到姬翠的话玄奥难解。
姬翠平静地道:‘别神’不住作永无休止的旅程,在广阔无限的宇宙搜寻其他的生命力,兼收并蓄,好增强自身的经验和力量。终于有一天,在以千万计的年月前,神来到了地球,发现了生命之母,又或‘正神’的存在,从此便展开了兼并的斗争,做出连它也梦想不到的事。”
凌渡宇对她说的话颇感难以消化,愕然道:“你所指的神圣任命,就是助纣为虐地去帮助它完成这侵略的梦想吗?”
姬翠淡然道:“恰恰相反,我是要阻止它。”
凌渡宇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稚儿吗?你和庞度根本是一丘之貉,行为充满邪恶的味道,那两个连续杀手的情况便是明证。”
姬翠站了起来,坐到他脚前,探手搂紧他双腿,俏脸贴在他大腿上,轻轻叹息道:“在人类的角度来看,‘别神’是一种有高度侵略性的邪恶生命体。它斗争的方式亦是与别不氖就是要从一个精神的层次,把‘正神’释放出来的生命变成与它同一性质的生命。当它能以此方式成功把正神改造成‘正神’便会自然而然地与它结成一体。唉!换一句话兑,我们心中邪恶的念头,全是因它而来。在我们的心里,正与邪的斗争角力从不间断。它就像一头寄生在我们心灵大每内的邪兽,不断寻找吞食我们的机会。也使人类水无宁日,而我们则蒙在鼓里,完全不知大祸临头。”
凌渡宇沉吟片晌,道:“这和月魔又有什么关系呢?”
姬翠道:“月魔正是它一手培殖出来的叛徒,有着与它相同的邪恶本质。可是连‘别神’都意想不到的是,月魔竟指改变生命的形式,超脱了生和死的枷锁。成为能独立于正别’两神之外的生命体,遂遭到被毁灭的命运。”
凌渡宇心中一动趁机问道:“幻石究竟是否月魔遣下的种子?”
姬翠仰起如花俏脸,缓缓点头道:“你真是厉害得教我吃惊,幻石不但是月魔留下的唯一种子,还包含着月魔能超脱生死的惊天秘密。我们生命的基因组合,等若一个程式,而这程式内有个奇异的生命密码锁。不但限制了我们的精神力量,使我们不能把生命无穷无尽地潜力发挥,还使我们难逃生老病死的法规。而月魔正是通过在梦里与别神的接触,悟破了这秘密,在脑神经里经进化演生出幻石这奇异的解码程式,脱离了密码锁的控制。”
凌渡宇皱眉道:“那‘别神’岂非作茧自缚吗?为何会这么愚蠢?”
姬翠道:“‘别神’思考的方式与我们或月魔均截然有异,也给予我们有可乘之机。庞度的不正常,却使他拥有类似月魔能在梦里与‘别神’直接接触的异力。人为什么要睡觉,那不单是**需要休息,精神也要从‘正神’处得到补给。‘别神’要影响我们,也必须从这时刻入手。庞度可说是能偷看藏在‘别神’处那本有关生命奥秘的天书的异能人。但亦使他被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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