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是什么?
那自然就是李长歌白天下在沈若鱼酒里的那包东西。
沈若鱼把它偷偷拿回来之后,又往里面加了一点儿料,使这里边儿泻药的药劲儿比先前还要高了几分。
李长歌这次不上吐下泄个三天三夜只怕是不会消停的。
李长歌这厢吐着,不一会儿下面又传来了情况只见她脸色一变,又捂着肚子,气若游丝的对柳儿说了句:“送我去出恭。”
“小姐您说什么?”柳儿没听真切又问了一句。
这下李长歌也火了,冒足了劲儿对着柳儿喊了一声:“本小姐要出恭!”
沈若鱼直接乐翻,李长仪也是一副要笑又不敢笑的样子:“二妹妹身子不适,柳儿你速速扶她离开。另外再去府里将客卿大夫请过来给二妹妹瞧瞧。”
柳儿觉得李长仪说的有道理,点点头,便扶着李长歌去找厕所了。
沈若鱼见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大夫只要一来看说李长歌是误吃了泻药,估计李长歌就知道是谁整的她了。
于是她便伸手捣了捣自己身边的白九,向她示意道:“白九,我们可以走啦。”
白酒见状点点头,正准备顺手拉过沈若鱼带她来一个轻功水上漂的时候,突然,身边的气流被划破。
三道箭矢擦着沈若鱼的身子过去,空气陡然紧张下来!
白九带着沈若鱼躲开,警惕的盯着四周,耳朵敏锐地捕捉到周围有靴子极速踩过草地的悉悉率率声。
立即就与沈若鱼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沈若鱼起初也觉得奇怪,但是上一世常年跟随部队作战的经验让她对着自身的处境有一个敏锐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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