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声望去,却见碧瑶姐就站在我的左侧,大师兄的后侧。于是我忙讪笑道:“哦!原来是碧瑶姐啊!”
“呵呵!看来你的眼里也是只有你大师兄的,要不然不会过来这么久了,都看不到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在这站着。”
碧瑶姐凤眼微眯地笑着,可是那话那音调,我怎么听都觉得有股子酸气怨气冒着。我咬着唇看了她一眼,不自觉话里就带了怒气:“碧瑶姐,你不是说你最疼大师兄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扶他坐下歇歇?何况你还知道他受了伤!······”
“够了!”大师兄忽然回过头来打断了我的话,并冷冷地对我说道:“你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我委屈地嘟起了嘴:“我当然是来看你的!我怎么会气你呢?”
“那就扶我去你的山洞歇会儿!”大师兄语气有些缓和地道。
“哦!”我答应一声,忙用力搀住他就向前走去。可谁知走着走着,他竟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我的身上似的越来越重,以至于等进了山洞,我只把他的上半身拖上了石床就累得坐在地上开始喘气如牛。而他的两条大长腿还耷拉在我的身侧。于是我又开始往上抬他的腿,可谁知那两条腿也重的要命。所以等我把它们半抬半攘地弄上石床的时候,我也虚脱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见状我赶忙就挣扎着起身,因为怕不小心压住他的伤。然而他却大手一捞,抓住了我。
“啊!大师兄,你快放手!别让我压住你的伤!”我紧张又着急地悄声喊着。因为洞外还有碧瑶姐他们,而我却不想被误解什么。
“傻瓜!我的伤在心上,不在身上!所以如果你觉得愧疚,那就别动!就这样让我抱会儿。”大师兄忽然有些难过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是第二个乌鸦。”
“第二个乌鸦?为什么这么说?”我不解地问。
“唉!难道你没看见乌鸦对乔樵的态度吗?他为了她和我撕破脸甚至不惜拼上全部功力,只为了让她看见他的好。可是到最后,她竟然问也不问,甚至看也不想看他。而我,难道不是为了你吗?玉儿,你可知道?我真的好怕你也像乌鸦一样对我不闻不问。所以那才是我最大的伤,而身体上的伤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
我听着他带着些许回音的伤感,不由地就落下了泪,便哽咽道:“大师兄,你放心。你永远都是玉儿最亲的人,所以玉儿永远都不会变成第二个乌鸦。”
“傻瓜!哭啥?大师兄就说说而已。好了,你出去吧!外面还有他们在。过来,我给你擦擦泪,别让他们看了笑话!”大师兄边说边用手托起了我的头。
我听话地没有动,任他有些微凉的指腹一点点抹去我脸上的泪。然后我才慢慢起身,挤出点笑意道:“那好,你在这儿好好歇会儿,我出去看看。而且无歌似乎也有些不太舒服。”不过剩下的话我在心里悄悄说了:“我原本答应无歌让她来山洞里歇息的,如今却给了你。虽然当时的情形不容我拒绝,但我竟没有说一句无歌一会要去的话。也许我还是有些私心的吧,只因你在我的心里比无歌重。”
“嗯!”大师兄轻轻应了一声,放下了手。
我转身赶紧就钻出山洞去找无歌。可扫了两眼,除了看见碧瑶姐还在原来的地方站着外,其它的人都不见了。咦!他们都去哪儿了呢?我又瞪大眼睛四处寻找。但还是没人。不得已,我只好冲碧瑶姐笑着问道:“碧瑶姐,你看见无歌了吗?”
碧瑶姐端详了我半天,才阴着脸说道:“不知道!刚才还在这儿蹲着的,可能是回去了吧。”
“哦!不过你怎么不回呢?站这么长时间都不嫌累吗?”我顺口又问了她一句。
她没回我的话,却又看着我慢慢地问道:“你大师兄的伤,不碍事吧?”
我怔了一下,蓦地想起她的心事,遂柔声回道:“你放心吧!大师兄说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伤。他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那就好!我走了。”碧瑶姐话落,转身就欲翩然而去。
倒是我略迟疑地又问:“那樵夫,哦,就是乔樵,他似乎伤的很重。这么高的崖他如何下去呢?”
“这个不劳你操心。若是他连崖也下不去的话,那他就不配坐这无情门的第三把椅子了。”
“哦,原来他还是有些能耐的。”我看着碧瑶姐飞掠的背影,佩服地夸了樵夫一句。其实我知道他并不坏,不过是因为错爱了乌鸦这个不怎么样的女人而已。可是既然他自己愿意沉溺其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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