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死性不改的滑舌鬼。哼!不理你了!”无歌故作生气地朝前走去。
我忙扑过去一把拥紧了她:“哎呀!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烂黄菜!所以你该知道我骂你就是爱你啊!”话落,我就嘟起红唇在她的桃腮上“波”地亲了一下:“好了,不气了啊!这一个香吻就把什么都说了,尤其是我对你的爱!懂吗?”
无歌桃腮有些飞红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清流师兄,就对着我骂道:“一个女孩子家,也不知害臊!别动不动就吻啊吻地挂在嘴上。别人都看着呢。”
“嗤!你说她不害臊,我看你更不害臊!明知五师兄不想理你,偏要腆着个脸凑过去!你觉得有意思吗?看你那张脸,红得就像个狐媚子似的,你以为谁会看?清流师兄么?切!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别到最后整的自己就像头发情的母猪似的,白惹人笑话!”
离我们几步之遥的乌鸦忽然开始毒舌地攻击无歌,而且那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无歌先是涨红着一张脸偷偷瞟了瞟清流师兄,却见他纹丝不动恍若未闻。然后她整个人就灰败得似一朵被霜打了的花儿般红颜褪尽。我用力握紧了她的手,她却只低头不语,甚至都不曾回乌鸦一句。我看着好好的一个无歌,瞬间就被乌鸦损成这样,于是气愤填膺地冲乌鸦吼道:“你是不是一会儿不聒噪,就怕被人当成是哑巴?还是你就见不得别人比你好,所以才要一个劲儿地贬低别人?可是你觉得这样,你的形象就能高就能大吗?我看却扯淡!该是乌鸦还是变不成喜鹊!”
“你!好你个璞玉!我原来还想看在大师兄的面子上放你一马,谁知你却要上赶着找打!既然这样,那你就等着!和无歌那个骚狐狸一起等着!看我有一天不把你们都烧成麻花!”乌鸦只在原地指着我和无歌叫嚣,却不动手。
我有些诧异,抬头扫了一圈,却看见清流师兄就立在我们的旁边。虽然只是个背影,但却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凛然。噢!我忽然明白了,原来乌鸦是忌惮清流师兄啊!也是,上次清流师兄还对她说过若是有他在的地方,乌鸦就要退避三舍。所以她才会站在远处而不过来,虽然这距离离三舍还差太多,不过只要她不靠近,我想清流师兄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因为毕竟都是同门,肯定不能总保持那么远的距离。
所以我此时欺她不敢动手,就又对她做了个鬼脸并吐了吐舌头。然后在她气得咬牙切齿之时,拉着无歌堂而皇之地站在了清流师兄的旁边。当然是我挨着他,无歌和他之间只隔了个我。无歌最初有点抗拒,拉着我一个劲儿地后退;我却因为想气气乌鸦,并且也想帮无歌,所以拽着她使劲一扯;然后在到了清流师兄旁边的时候,她就不敢再动了。只是刚才被乌鸦气走的红颜又回来了,且在她低下的桃腮上深深浅浅。
而清流师兄仅扫了我俩一眼,就不理我们了。对此,无歌低头不语,我自也不语。然后我就举目向前望去,只见大师兄一袭雪色长袍依旧神色却有些冷漠。碧瑶姐则一身翠绿站在他的身旁,眉目温婉娇艳如花。而樵夫却僵立在地上,手里还抓着他的擎天大金斧。不过奇怪的是他头发凌乱,面容乌黑,目光呆滞,并且他周围的土地也都有些焦黑。
这时,碧瑶姐忽然轻轻开口了,声音就如黄莺款款而歌:“乔樵,你可知罪?你怎么能挑衅师兄呢?而且还敢用兵器,也难怪师兄要这般罚你了!这样吧!你向师兄认个错,我再替你求求情!让师兄放你回去养伤吧!要知被雷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樵夫却一直瞪着个大眼不说话。碧瑶姐见状,秀眉微颦地向大师兄问道:“师兄,乔樵他这是?不能说话了是不是?”
大师兄斜睨了樵夫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自高自大!自不量力!自作自受!他怎么能怨的了别人?哼!想认错就站着吧!”
“呵呵!大师兄,我看还是放他回去吧!一来在这儿也是碍眼添堵,二来若是师父知道了也不好交代。你说呢?”清流师兄忽然云淡风轻地说道,且边说边向大师兄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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