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怜惜地抚了抚我的头:“你知道就好!大师兄和师父一样都盼着你能早点懂事。”
“谁说我不懂事?其实我早懂了!”闻言我不觉就抬起一双泪眼反驳道,可话落时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的,怎么能跟大师兄这样说呢?那以前的一切会不会被他看成是故意伪装骗他的?
果然我刚说完,大师兄就惊讶地问道:“玉儿,你说什么?你懂事了?那你说说到底都懂了些什么呢?哦!最主要的是你懂不懂大师兄对你的喜欢是什么意思?你能告诉大师兄吗?”
我暗自“呸”了自己一口,看看现世报来了吧!让你多嘴!可是对上大师兄炯炯期待的眼神,又不能不答。所以我只好依旧呜咽着含糊其词:“知道啊!就是你和师父一样照顾我偏袒我。”
“唉!”大师兄听罢,喃喃自语:“还以为变聪明了,谁知和以前一样蠢。罢了,顺其自然吧。”
我忍着想笑的冲动,擦了擦脸上的泪,扬首朝他埋怨:“大师兄,不许说我蠢,因为我不蠢。”
“呵呵!”大师兄抬手就给了我一个二指弹,并取笑道:“蠢人其实总说自己不蠢的。”
我轻揉着微疼的额头,仰看着笑得一脸桃花色的大师兄也笑了。唉!只要他能高兴,我愿意让自己受点委屈。因为我欠他的太多了,却不能给他想要的。
大师兄笑罢,才又习惯地抚摸着我的头告别:“玉儿,天要黑了。大师兄得走了,你也早些歇息。这几枚丹药给你,记住红的驱寒,白的补充能量。你今晚先凑乎一下,明天我再来给你送些东西。”
“嗯,我知道了。你回吧!”
我望着他不舍地点了点头,可他却忽然在我的唇上偷吻了一下,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已几个飞掠不见了身影。唉!这个大师兄!我苦笑着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是被冻醒的。接着睁开眼迷怔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我是被师父罚到悔过崖上了;并且按大师兄的说法,这还是个比较舒服的悔过崖。我拥着那床薄薄的被子,蜷缩在狭窄的石床上,瞪着这个比狗窝大不了多少的山洞,隔空远远问着师父:“师父,就这样一个狗窝,也算的舒服?由此可见,您住的那凌虚殿该是多么多么的奢侈啊!”
洞里很暗,我不知什么时辰了也不想动弹。可是躺着躺着,肚子说话了,“咕噜咕噜”地一直叫;叫的我心烦,只好恹恹地起了身,然后东倒西歪地拱出了那个山洞。看看天色已近巳时,天气却是多云,阳光忽有忽无的。我开始走来走去,想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可是任我东瞅西看南逛北转,看完了逛遍了也没找到一丁点能吃的东西。为啥?因为这儿就是一处死地,连一根草都不生!于是我仰天长叹:“老天!哦不,是师父!难道这就是您所希望的断除一切杂念?除的可真干净!可是你让徒儿吃啥啊?你可知道徒儿还没到您那样的辟谷境界?难道您真的要让徒儿饥餐风渴饮露吗?可是风这会儿没刮露也没起啊!更何况没草没树的,露珠往哪儿生啊?哎呀呀!师父!你可真要害死徒儿了!”
“啾啾!傻女人!你朝天叫有屁用?还不如抬头求求小爷我了!”那只破鸟忽地飞在我的头上得意地叫嚣。
听见破鸟的声音,我也顾不得管它那得意的炸毛劲儿,当时就惊喜地叫了起来:“啊!破鸟,你怎么来啦?”
“什么?傻女人,你竟敢叫我破鸟?啊!真要气死我了!想我堂堂一只火凤凰,怎么就能被你看成破鸟呢?原来你是真傻,而不是假傻。只可怜了我那主子,竟连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莫不是也被你带傻了?”那只破鸟啧啧地叹息着,那神情像极了妖孽。
我见破鸟生气了,忙赔笑道:“火鸟,哦,火凤!对不起啊!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所以才口误。对!纯粹就是口误!啊,所以你大鸟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个小女子吧!”
“哼!这还差不多。”
火鸟落在我的身前,傲娇地仰了仰小脑袋,甚至那黑豆般的小眼还往上翻了两下。引得我一阵暗笑,但却不敢再笑。只因怕把它惹毛了,不理我咋办?要知我今后的吃喝可全寄托在它的身上了。所以我弯着身子向前凑了凑,谄媚道:“火凤,你怎么知道我来这悔过崖上了?是不是妖孽告诉你的?”
“什么?你这傻女人怎么竟给人起外号?叫我破鸟还不算,竟还敢把我那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不羁的主子叫妖孽?你就不怕被他虐死?”火鸟又跳跃着冲我瞪起了小黄豆眼。
我这回却大大方方地双手一摊,笑得肆意:“哎!这个你就管不着了!因为妖孽,哦,就是你家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