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你怜香惜玉?”
无歌沉默了半天,才像蚊蚋似的说道:“还是、还是第一次在那个水潭边,他、他抱我的时候,我倒觉得他的心跳得蛮快的。”
似睡非睡的我闻听此言,不禁“噗哧”笑出了声:“无歌,你还说我傻,我看你才是傻吧?你说哪个男子抱着一个几近全裸的女人心能平静了?还跳得快,那是正常的好不好?不说你这样,就我被妖孽抱着的时候,隔着衣服心跳还快呢!甚至看着他让火鸟捎给我的那些纸条儿,我还心跳加速呢。”
无歌听罢,就笑着捶了我两拳:“我还道我那样说已经有些不好意思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无耻呢!又是抱又是传信的,说来也不脸红。真是的。哎,不过你计划真的喜欢那妖孽了?不怕师父罚你?而且你那些信还都放着?也不怕被谁发现了?”
无歌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我顿时睡意全消,我捂着嘴打了两个哈欠,算是对适才未竟小憩的告别。然后才揉着眼道:“哎,无歌,我试过了,试着不去想他。可谁知越不让自己想却越想,然后就变成想了。想得睡不着了,就爬起来看看他给我的那些纸条,哦,就是你说的信。然后就能睡着了,而且有时还能在梦里见到他呢。嘻嘻!”
“璞玉啊,你还能再不要些脸吗?”无歌见我那副得瑟劲儿,忍不住奚落道:“敢情石头怀春了,就是这幅德行?”
我冲她吐了吐舌头,笑道:”彼此彼此!等有一天清流师兄给你个东西了,你就知道傻滋味了。咯咯!”
无歌忽然凑到我的面前,有些贼兮兮道:“哎,玉儿和你商量件事儿呗。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些信让我看看?我还没见过男人怎么写情书、哦、就是信呢,好不好?”
“那可不行!这是我的秘密。”我一听忙拒绝,开啥玩笑,这种事说能说,但哪能让别人看呢。即便无歌是我的死党,那也不行。不说羞,就她那点德行,以后还不定怎样拿它取笑我呢。
“什么?你竟敢对我说秘密?那我对你有过什么不能说的吗?你敢不给我看试试!”无歌说完就又拿出她的杀手锏——那就是挠我的痒痒。
我被她挠得受不了,就只好答应了。我还想先应下,随后再给她看。也许拖着拖着她就忘了。可谁知她一听我答应了,拉起我就跑,似乎生怕我反悔似的。唉!我见状只好暗叹,不愧是我的死党啊!竟对我如此了如指掌!
我那儿离无歌这儿并不远,尤其是在无歌这样激动的飞奔下,几乎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到了我的门口,我还在那儿弯着腰喘气,无歌已经蹿了进去。可是又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她竟惊慌地大叫起来:“璞玉!璞玉!你快进来!你看你这儿是不是进贼了,怎么翻的乱七八糟?”
“什么?进贼?我这儿有啥好偷的?还遭贼?”但我问是这样问,脑子里却不由地想起了妖孽说的“偷香窃玉”。可又一想,妖孽说他想偷的香和玉就是我啊!他应该不会对我的破屋子感兴趣的,还翻个乱七八糟。那又会是谁呢?莫不是真是贼?想到此,我也赶紧奔了进去。
屋子里,无歌正掐腰生气地看着我:“你看看!你看看!这还叫家吗?狗窝,名副其实的狗窝!”
我委屈地回了一句:“虽然是有些乱,但也不至于真成狗窝了吧?狗窝还没我的东西多呢,就只有几根稻草。”
无歌噎气似的瞪了我一眼:“我是说,这屋子被贼翻过了!就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平时啥样,但也不是这样啊!傻瓜,快看看丢了什么没有?”
我这才明白过来无歌的意思,原来她还知道我平时是比这强点的。于是我开始仔细地看,可看了半天,发现什么也没丢。所以就对无歌道:“什么都在啊?你说那贼是不是闲的发慌来我这儿翻东西打发时间来了?”
无歌蹙眉想了想:“不可能!什么人会这么无聊?哦,你的信呢?你要给我看的信,快看看还在不在?”
我一听,心里没来由地就“咯噔”了一下;遂赶紧往我平时放信的床下看。果然让无歌问中了,地上只有空空的木匣子,信却没有了。于是我沮丧地把那个空匣子拖出来给无歌看:“没有了!一张也没有了!”
无歌瞪了我半天,才叹了口气:“唉!璞玉啊,你的灾难估计要来了。可是会是谁呢?他怎么会知道你有偷藏私信啊?”
我有些无措地问道:“无歌,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的灾难来了?会和那些信有关系?”
无歌翻了个白眼,愤愤道:“你以为别人偷你的那些东西是闹着玩的?他十有**会把它们交给师父!所以你就等着师父的惩罚吧!不过你也真是的,你说留那些东西干嘛呢?这下留来留去留成祸了!”
我颓然地坐在还乱七八糟的地上,哽咽道:“无歌,你说会是谁偷了它呢?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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