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
在一个布置清雅的屋里,凤儿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匍匐在地的男人,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那个把药端走的人。
而另外一角,则瘫软着陈代夫!在他的身后,还跪拜着一个中年的男人。此时的他,面色惨白,一脸的凄然。而那中年男人,和他相比,也好不了多少。
“哼,看在你献出铁石肝的份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凤儿抬眼扫了一眼床上那个呼吸孱弱的年轻男人一眼,再瞄了一眼地上面如死灰的陈代夫,端起桌上那碗药转身便走。
那名中年男人把地上的陈医扶起来,一脸惨白的看向他,“爹,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么?怎么,怎么会还是出了漏子。这下子,我们冬儿,真的没救了呀!”话语,男子一脸的恻然。
陈医用手撑着自己的膝盖,回过头艰难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年轻男子,“是呀,我没想到那个小丫头,会如此的心细如尘。现在想想,我当时听到有灵草的消息,表现的太过于兴奋。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还是把我的情绪暴露了。在那小丫头的面前,一点点情绪,也是致命的弱点啊……可怜我这一失误,我的孙子,我的孙子就再也无救了。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找到灵草,这次好不容易有了消息,却被我一个表情,弄砸了。天也命也!”老泪纵横,陈医悔不当初。
而凤儿,端着药碗走在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这一碗药,可是娘亲的救命药啊。
一边的管家,终归是忍不下好奇心,“小姐,你怎么就知道这陈医会使坏呢?我认识他也十多年,他在我们府里向来也是很有人品的。这一带的人,一说起他,都对他很有好感。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小姐,你怎么就判断的呢?”
凤儿目不斜视,“很简单,一般的人,会不会把如此重要的辅药白送人?”
“不会!”
“做为医者,虽然说医者父母心,可是,他却一文不取,还热心的让我们把药草拿过去在他医馆里煎。这是不是太过于热情?”
“呃,也是!”
“还有一点,听到灵草,他的兴奋,比我还来的多,这一点可正常?”
“是不对劲!”
接连几个问题,把管家问的哑口无言,也不得不佩服小姐的心思慎密。心细如尘,就算是自己,当时也没注意更没思考过这些细节。
一直守候在俩人身边的府里的那位身怀武艺的家丁,眼睛眨了一下,看向凤儿的眼神意义不明……
楼兰溪把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凤儿的心这才安宁了些许。
楼兰溪喝完药后,便安然入睡。凤儿一行打道回府,府里的事情还有那么多,可容不得她在外耽搁时间啊。
走的时候,家里只剩下一些体弱多病或者是上了年纪的家丁仆妇们。还没入府,便看见府里的老家丁跌跌撞撞的跑来,一看见凤儿,便老泪纵横。“小……小姐……不得了……天怒了啊……老陈……老陈也……”
凤儿抬手,制止了这位老仆接下来要说的话,快步往老陈的屋里走去。
府里的人看见她回来,全都一脸的慌乱,每个人的眼里都写着满满的慌乱和惧怕。似乎这府里面当真有食人的怪兽或者是变态的恶魔一样。
还没进屋,便闻到老陈屋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儿传来,大打开的屋子里面,一众下人还在叽叽喳喳的争吵议论着。
“这样的惨案,明显是报仇雪恨的呀,我们还是逃吧。”
“这死的也太残忍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府里的人真的要死光了呢。我还年青啊,呜,我可不想就这么死掉!”
“我也有乡下的儿女想要照看呢,我还没抱上孙子,我更不想死!”
一踏入屋里,众人的议论这才止了下来。扫一眼地上惨死的老陈,凤儿沉着的令人把他给抬下去好好的掩埋。并拔了一笔银子到他老家,以示安抚。
威严的眼神扫了一眼站在一边欲言又止的那一大帮府里的家丁们,凤儿双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府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都看见了。就如你们所说的,这样的事情,极有可能会再次发生下去,所以,你们要走,我不会再挽留的。想走的,都到管家那里去支十两银子。下去吧!”
管家看了她一眼,见她心力憔悴,便微躬了一礼,这才带领那帮吓到腿肚子发软的人往外行去。
原本热闹的屋里,一时之间冷清下来。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还有凤儿落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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