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出来,她很困,也很乏。
怕她累着,休息不好,他当乖乖男人。就这么搂着她,听着她传来均匀的呼吸。
辗转,看着自己小腹处坚挺的鸟儿,他苦笑,“这,终归是自己找罪受啊。”
等到凤儿完全睡着后,他才悄悄起身,跑到外面去,拎起一碗冷水,把自己狠狠的灌了一通,这才能再次睡着。
值守的更夫,看着他大半夜起来喝冷水,心里还在怨呢,这府里的人,也太疲懒了,居然没个侍候的人儿在十皇子身边。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个大将军了呀。明天,可得和管家的,好生说道一番……
第二天,十皇子并没有出去应酬,而是呆在府里整顿!
不用说,这整顿,当然是因为凤儿一事。
因为昨天晚上所受的罪过,他难受的紧。想着,怎么也得尽快博得她好感,是以,便有了今天这百忙中抽空管理家务的一幕。
第一件审讯的,自然是凤儿莫名被劫,再莫名被放的原因。
看着堂下那个被人废了手脚的黑衣男人,皇甫弦然的眉紧紧的皱着。
“从实说了你受何人指使,我还能放你一命,如若不然……”
他冷哼一声,一边坐着府里面的十多个小妾。这样的事情,自然要她们也来看着的。
凤儿这个当事人,则象个无事人一样,就那样闲闲的坐着。
其实,她这心里有数着呢,想杀自己的人,不是那个看起来弱小的周新人,还能是谁。可是,她没直接的证据啊,没辙,也只能在这堂上装模做样的审迅一番。
堂下的黑衣人,也是个硬汗,打死他也不说。
鼻子里面冷哼一声,就那样目空一切的看着远处。
看他宁死不招的架势,皇甫弦然冷哼一声,“来人,给我上刑具。开天灯!”
不得不说,这刑法,真是够狠的。
就算是凤儿,看着这样的刑法,也吓的面色剧变。
手脚,被插上能随意拉动的竹签子,这也就罢了。
一个看起来很是白净的男人,从外面轻飘飘的走进来。冲上位的皇甫弦然施了一礼,走到那个面色惨白的黑衣男人身边。
甩手,一把锋利的薄刀片,就那样显现出来。
所有人,全都不解的看着这男人会有何动作。却看见他把刀甩了几下,嘴角,嚼着一抹淡然的笑容,“兄弟,不是我说你,还是招了吧。要不,这天灯,你是知道的。”
凤儿不知道天灯是何物,不过,感觉,肯定是个很恐怖的玩艺儿。因为,她看见那个之前傲气十足的黑衣男人,此时,已经全身都在颤抖了。
没有给黑衣人犹豫思考的时间,那个白衣男人,手起,刀落。
堂上的女人们,全都尖叫起来,一把就捂住了眼睛。
凤儿倒抽一口气,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人,居然是把人家的脑袋顶部,整个的削去了一大块。
止露出头盖骨,那血,不断的流出,溢的那黑衣人全身满脸,都是鲜血。
一刀削头部!
这,就是所谓的点天灯。
残忍,吓人,不得不说,这皇室的刑法,比民间的,还要恐怖。
有胆小的,已经吓的晕了过去。凤儿闻着这一股股浓重的血腥味儿,胃,也在一阵一阵的翻涌。
“我……说!”
在手上的竹签,被拉了一下,生生把这个痛的快要失去知觉的男人拉醒后,他吐出一句带血的话。
皇甫弦然冷冷一笑,手,搭到了凤儿的手上。
轻轻的拍拍她,眼神,却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儿。
这世上,除了对这个女人温柔,他对任何人,其实,由骨子里面发出的,都是残酷的噬血的本能……
这一点,在以后凤儿与他呆在一起的日子中,逐渐体会,并明了。
黑衣男人吸了好几口气,脸上的汗水混合着血水,不断的往下滴落。
他眼神悲哀的看向台上的那帮女人们。
还没吓的晕过去的那些女人,接收到他这悲哀的眼神,全都吓的哆嗦起来。
要知道,这时候看她们,这个,摆明了,主子,就在这里面呀。
周新人心里最是紧张,一边的罗芙蓉,最为淡定从容。
虽然,不能把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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