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的暑假我没有回家,整个假期成了我打工的时间。我不想回去,那样只会多此一举,什么都不会改变。
老妈在电话里狂吼我让我回家,我说:“妈,你就不能让我清静下吗?”电话那边骂骂咧咧,我才不会理会呢,她这套我吃够了。
挂上电话我愣愣的望着窗外,郭映映冒出来拍我脑袋:“想什么呢坏丫头?”
“想暑假怎么过。”
“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我点点头,她大喜,抱住我不放。郭映映家是镇江,离苏州很近,小猴子暑假回家了,我则和郭映映、小猫打发恹恹的夏天。
我对小猫说:“我要打工,你去吗?”
“那样我们就没时间泡在一起啦。”
小猫有个亲戚开餐馆的,一到了假期就有很多学生在那打工。她带我们去了那家餐厅,我们就在那开始了一个假期的忙碌。
在餐厅里打工还有个男生,小猫向他打听得知他也是和我们同一个大学,只是同届不同系。
他指指我说:“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我白了他一眼,用这招讨女生欢心已经是上个世纪的方式了。
他说他叫苏柏阳。可,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一想到要在这个餐厅待上一个暑假,每天还要见到那个苏柏阳就头疼。他比较外向,我却认为他卖弄。他每天都会主动和我说话,小猫看出他的心思,对他谎称我有男朋友。别说我自作多情,别说我无事生非,我甚至还怀疑我怎么确定人家对我有意思也许只是个误会,或许并没有对我有啥想法。
一切都只是我想象的。
大学的生活太混乱,误导天真单纯的孩子。
2
开学时,我生了场病,都无法想象怎么混过来的。再见到小猴子发觉她胖了,小猫开她玩笑:“回家大补去了吧。”
大二一切没有变,重复大一的生活,重蹈覆辙。我们半死不活的接受着国家对我们的教育。苏柏阳有事没事打电话发短信给我,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人一生病就显得更脆弱更无力郭映映要陪我去医院,我说不用,恍恍惚惚眼前竟看到了谦。我跌跌撞撞回宿舍继续睡觉,连课也不上了。我想脑子一定是短路了,不然某些人某些事怎么会无缘无故飞到脑子里,我无力的躺在床上,第一次感到如此孤独,第一次品尝到孤独的泪水,我拼命咬着牙不给任何人打电话,整天睡觉。小猫给我买了药陪在我身边,她觉得我挺不容易的。
晚上小猫结束了学生会的所有活动跑过来看我的病情,还拿了一张表。
“这是什么?”我问。
“有没有兴趣报名参加我们社团?去竞选学生会主席?”
“我不感兴趣啊。”
暑假一过,我就把餐厅的工作辞了,小猫因为忙于学生会的事也离开了,只留下郭映映在那里。苏柏阳仍然留在那里。他得知我离开了问我原因,表情很无辜。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一个星期工作四天,都是在晚上。
有天晚上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后收到一条短信,是一个陌生号发来的:你是路凌吗?我心想这是谁这么无聊,知道是我还问,以为是苏柏阳或是同学开玩笑,便回复:本小姐是,请问你是哪位大侠?这个号码又发来:我是谦,你还好吗?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甚至怀疑是否重名的,这个名字曾经被我叫过,后来又被我从记忆的脑海中删掉,如今又再次回来了。
我在发呆,对方直接打来我的手机。
“路凌,是我啊!你好吗?”他还是那声音,一点没变。
“好,你怎么知道我的新号码?”
“我找过你以前的同学,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后来就问了薛,是她告诉我的。”
“你挺有能耐啊。”我呵呵笑,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改为冷漠的态度,“你找我有事吗?”
“你不是在苏州吗?我要去看你了。”
我在电话里不说话,索性挂了手机,对于逝去的感情我从来不去再拾起来,过去就是过去,在我眼里,过去就等于遗忘。
他很识趣,不再给我打来,以前他从不给我任何惊喜,和现在大不相同。
是啊,那他这次来找我无非就是两个要求:重新复合和请我帮忙。
我摸索着给薛打电话,她说最近一直想告诉我这件事但因为忙学业,我问她怎么处理,她哈哈大笑:“怎么了?人家想让你给他个机会,你还不领情?”我说:“不稀罕。”
很多日之后,我没有再理会这件事,权当他恶作剧,每天照例和小猫她们起的很早,跑去大教室占座位。
其实,上不上大学真的无所谓,现在体会出来了,上了大学只会让自己多认识几个人,多与人打交道,可实际上,上了大学会让人脑袋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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