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住他脖子,惊骇得认真骂起他来。“看看,你伤了本宫,竟然还流血了?你该当何罪?这可是要砍头的——”
他用吻封住她的唠叨,然后抱着她步入湖泊…
她恐惧地抓紧他。“我不会游泳…”
“别怕…我抱着你。”他一只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温柔的帮她拭净身体。他勺起湖水,轻轻淋湿她头发,温柔地说:“以后你只会感到快乐。那疼痛只有在第一次的时候,为的是要你记得我,要你适应我。”他哄她。
她舒服的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你对本宫做了这么严重的事,你可要负责到底。”
他身子一震,返身诧异地瞪着她。
他的错愕令她生气地抒起眉头。“干么?”
“你开什么玩笑?”他严肃地瞪着她。“你的意思是要我娶你?”他没听错吧?她愿意嫁他了?他怕再一次的失望。
她火大了。“你才开什么玩笑?我当然是要你娶我啦.不然干么跟你…跟你…”她语无伦次地紧张道。“难道你真的希望我消失?你要我回大宋?你不是很爱我吗?还是你不爱我了?”她一急眼泪马上涌上。
傻瓜,他失笑出声,温暖的感觉掳获他的心坎,他亲吻她眼睛。“我高兴都来不及,明媚…”他紧紧搂住她,不敢相信她终于愿意接纳他,他乐得几乎疯狂,激动的血液沸腾。
“现在就算你想走,我也不肯了。”他在她耳畔低喃。
她枕在他肩上,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我也是…我爱你…我真傻,现在才发觉…我爱你…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比你之前爱慕的那个男人还好?”他孩子气地酸道。听见她银铃般的笑答,她退身注视他的脸,她的眼睛闪烁起来,然后她倾身刷过他的唇。
“哪个男人?我忘了!”
这是最最可爱的回答!他愉快又安慰地封锁她美丽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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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若无情,不生一切物。
一切物无情,不能环相生。
生生而不灭,由情不灭故。
万物如散钱,一情为线索。
散钱就索穿,天涯成眷属。
——冯梦龙《情史》
清晨时分,天色微蓝,雾气氨氲,混着青草的潮湿空气,饱含着水气。
在金兀蟒温暖的怀抱里,明媚醒过来,她的脸靠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她睁开惺忪的眼,她的右手横在他腰上,她~只长腿跨在他腿上。她发现自己这种放肆又亲密的动作,她笑了,在他怀中挣扎一下。他亲吻她额头,温热的体温包围着她。
金兀蟒合着眼,但他其实一夜未眠,露宿野外一点都不能大意,他一直默默在守护着她的睡眠。
他微笑,伸手拨开她脸畔紊乱的发丝。“趁天色未亮,我们必须赶回宫里,要不你又会引起一阵騒动…”他不希望她出走的事又被胡虏拿来大作。
“怎么,宫里没人知道我逃跑了?”她双眸流动着无限春意,坐起来伸伸懒腰。
他双手枕在脑后,心满意足地在微峻的晨光中,凝视她美丽而**的铜体,她雪白乳脂般的皮肤,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她。她离开他的怀抱,让他有一刹那的空虚。该死,他希望一直抱着她温暖的身体不要醒。
他起身穿回衣物,然后拉着明媚往回程的路途而行,他们一路轻松的聊天,荒凉的草原。
她问他许多事,好奇他的历史。“统治一整个国家是不是好威风,听说你十五岁就登基了,哗…十五岁时我还在习字哩!”
金兀蟒握牢她的手,轻描淡写地道:“我只有一种感觉,很累…”他对政治她试图安慰他。
“我母后也是好早就仙逝了,听说是因为得不到我父皇的宠爱,所以…你知道咱们大宋后宫佳丽无数,皇上岂且可能钟情她一人,后来听奶娘说,我亲娘是上吊自杀死的,不过宫里的太监又说是因风寒而死。唉呀…反正那时我还小,根本就没印象。”说着,她突然紧张地瞥他一眼,顶认真地。“你们大辽该不会也有后宫吧?我可是没办法和其他女人共同拥有一个丈夫…”
他好笑地摸摸下巴思索道:“我想也是…”他眼眸发亮,笑着保证。“放心,我金兀蟒这辈子只会娶一个妻子。”
她听了,满意地笑了。她继续之前的话题。“不过,我在大宋的生活肯定比你快活多了,从小我就特别得父皇宠爱,不论做错什么,他不会责备我半句。”
他唇边挂着一抹嘲弄为笑容。“怪不得你被充成这样嚣张跋扈!”
她抡起拳头做状要打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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