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离开了。”
“这些以后再解释,马掌柜,你带我去江伊家去一趟。”
马有年有些紧张:“回常掌柜,我昨天去过她们住的那个村子了,听邻居说江家在三天前就已经搬走了。”
“你确定?”
“千真万确,昨天也是纪公子特意派我去的,不过您放心,等下次我遇到她叔父张道长时自然就知道了。”
“记得到时通知我!”
“一定一定!”
来到楼上,纪彬还是那一个问题:“那天到底怎么了?”
常青猛地抬头:“我想我真的爱上她了!”
十日,常青非常不情愿地再次坐在了宋仲图面前。
这些天,常青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关系和势力来寻找冰筠的下落,但冰筠就如石沉大海,再也没有音信。
宋仲图搭上常青的脉,脸色骤变,深思了许久后自语着:脉象沉稳,弦脉浮躁,这个,不能啊,应该是…好久后终于抬头问:“常青,背后帮你之人是谁?”
“帮我之人?没有人。”
“不可能,你的经络是有人用自身灵力来为你一点点地度化,其过程对施术之人凶险至极,与你没有重大关系或利益是断然不会助你的!”
“叔父,真的没有人帮我,我一直与纪彬和紫岚在一起的。”
“这个事绝对没有错的,而且这个过程需要较长的时间和频繁的疏导,这可是大恩德啊,无论对方时谁,我们不要尽力去报答啊!”
常文远与宋仲图眼神交流了下,也劝慰道:“青儿,哪怕对方是穷凶极恶之人,我们常家也要报答他的恩德!”
“长时间,多次,费神?”突然间,一张布满汗水的脸浮现出来,常青猛地站起,此时他似乎明白了许多,大喊一声:“纪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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