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年兜兜随冰筠到江家后仍是不吃东西,情况越来越糟,就在大家都认为它挺不住时它突然间食欲大增,体重也是翻了翻的往上涨,结果整个江家只有冰筠和小玉能抱的动它,于是小玉就天天惦记着:它是不偷吃金子了,应该把它切喽,兴许能发大财!
“小玉,你又在忙些什么?”冰筠逗完兜兜,看着正在院子忙碌着的小玉问。
“老夫人让我将后院打扫一遍,说是要有个什么贵客要来。”
冰筠微微一愣:“家里可是很少来人的呀?来,我来帮你。”
小玉抬起头,连忙摆手:“我的大小姐,你可饶了我吧,你只要将兜兜看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冰筠拍了拍兜兜的头笑着,“小玉,这个月我们的几家店铺生意如何?”
“恩,似乎是不太好,贵祥的香粉又降了一钱的价,老爷正为此上火呢!真不明白,为什么贵祥那种大店铺总是跟我们较劲?”
冰筠虽天天呆在后宅,但对自家的生意却是时刻关注着。对于贵祥的做法,她也弄不明白:“我想其中一定有些关联吧。”
“对了小姐,为什么我的拳法修到这里一点进步都没有?”
“应该是受到了你心法修为的影响,不过你所修行的心法是我在本残集中找到的,等有空我再翻翻书库,或许…”冰筠话没说完,只见母亲引领着几个妇人走了进来。
“来,梦菡啊,快来见过你张姨娘。”老夫人招呼着冰筠,并对身旁那衣着华丽浓装艳裹的妇人介绍着。
冰筠过来行礼:“梦菡见过姨娘。”
张夫人仔细打量了下冰筠,清眸流盼,肤如凝脂,一笑千金,举止落落大方,如同朵牡丹在微风中轻轻地摇动,不觉间声音大了几分:“呦,果真是个美人坯子,你就是十年前江家收养的那个孩子?”
冰筠也没在意,微微一笑,倒是旁边的老夫人有些不悦,他们老两口可是一直将冰筠当亲女儿对待,最忌讳别人说这些。
“姨娘还请里面说话,小玉沏茶!”冰筠见状,急忙打圆场,将张夫人往里面请。
落座后,她们叙着旧,冰筠在旁服侍。那张夫人有四十岁左右,口气狂妄的不得了,一边暗讽着江家寒酸,一边炫耀着丈夫如何的得势。但从谈话中,冰筠隐约地听出这张家家主以前是靠着江家才有所成就,而后来江家却突然间地破落。
“张夫人,你此次前来?”老夫人见她越扯越远,提醒了一下。
“看我这记性,一见到老姐姐你就有说不完的话,险些误了正事。最近我家翰文突然迷上了做生意,老姐姐你说,他哪像个生意人样?”
“唉,这话就不对了,以你家翰文的精明,做生意绝对没问题。”
张夫人听了笑道:“是老姐姐您太抬举他了,我家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找店铺开加点,但那样又太费神,他一天公事繁忙,又没有时间,于是我就想到了老姐姐您,听说最近您家香粉店的生意不是很好?”
老夫人一愣,接着叹口气:“是啊,以前还能维持,现在比之前还要不如。但生意的事不是我们妇人能参合的,还是让他们去谈吧。”
“其实吧,我家翰文名义上是收购老姐姐家的店,但他实在是想帮助你们家一把,毕竟当初要不是老侍郎,也没有我家翰文今天。最近听说您家生意不景气,他愣是几宿没睡过安稳觉,最后才出了这么个主意,准备拿出八千两,这可是个从未有过的大价钱啊!”
以江家的规模,八千两绝对算得上是个天价了,但老夫人似乎没太在意,不紧不慢地说道:“真是个不少的数目,我想我们老爷一定会很高兴达成这笔生意的。”
张夫人一看有门,身子往老夫人跟前挪了挪,“老姐姐啊,既然江老侍郎决定卖掉香粉店,能否看在我们两家的面上,将秘方也告诉我们?您尽管放心,只要老侍郎肯转让,钱不是问题。”
老夫人一笑,“这个我可担待不起,您还是找我家老爷商量吧,不过我会尽力劝劝他的。”
张夫人又怎会听不出话中的意思,顿时脸色一寒,“老姐姐,你们膝下无子,也就这么一个丫头,早晚这秘方也是送人的东西,您这又是何苦呢?本该享福的年纪,却过着如此清贫的日子。您看,这茶具,这些摆设,用具…我记得当初您可是最讲究的人了!”
老夫人摇摇头:“可能是年岁大了,对这些也不太上心,这些年倒觉得这清淡的日子挺舒适的。”
张夫人并不放弃,接着夸张地摆了几个姿势,“这是最近流行的贵族礼仪,我上次去皇宫时学到的,听说是从大燕传过来的!等您空闲时,我带您去转转?”
齐国乃是个依附燕国的小国,处在燕、赵之间,相对要更靠近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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