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颢哥哥的唇亲起来凉凉的,让人有点想舔舔看…才这么想,小粉舌已自动探出,灵活地依著唇形轻轻滑过…
嘻…有种刺刺麻麻、清清凉凉的乾净味道,就像颢哥哥给人的感觉一样,是专属於他的清新气息,呵…她喜欢!
尝过滋味後,轻巧地退了开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心竟怦怦跳个不停,脸蛋也有些热热的…是因为偷偷做坏事的关系吗?好…好奇特的感觉喔!
「颢哥哥,你的嘴已经让芽儿亲过了,不能再让别的姑娘偷亲喔!不然芽儿会很生气很生气…」蓦然地,占有欲已悄悄冒出头,月芽儿稚气地对熟睡男人要求承诺。「…不说话代表答应啰!以後你就是芽儿的人了!」
迳自喃喃自语,也不管对方有无听进去,她又倾身在薄唇上蜻蜒点水吻了下。
「就这么说定啰!好了,芽儿不吵你,你睡吧!」自顾自将话说完,好心情地哼著歌儿翩然离去。
活泼轻巧的足音渐行渐远,终至没了声音,只有夏蝉依然吱吱鸣叫…
他——被轻薄了!
缓慢而僵直的翻身坐起,南宸颢颤巍巍轻触薄唇,向来平静的心湖宛如被顽童噁作剧地连连投掷石子而泛起一波波涟漪,心跳如擂鼓动个不停…
只因对於这一吻,他竟——心荡神驰!
***
「如何?」
有趣瞅南啸天一眼,月芽儿偏生慢吞吞放下靠倚床榻上的古云娘的手腕,东摸西摸就是不给个答案。
「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啊?」这丫头明知他心急,还故意吊人胃口。
多日相处,占云娘已摸清她习性,你越急,她顽皮的小孩心性越是不给你明白说清楚,於是笑了笑。「芽儿,别寻人开心了,老老实实说吧!别让你南伯伯焦急。」
皱皱俏鼻,月芽儿不答反问:「伯母,你身子骨应该自小就弱,不过应该还不至於像现在如此严重,你仔细想想,在你真正觉得精神委靡不振,气血渐虚乃至後来动不动就昏迷十天半个月的情况是从何时开始的?」
「嗯…大概是我怀了颢儿那一年开始。」自从怀了孩子後,她的身子便一年不如一年了。
「那一年你可有发生任何意外?」
「有!云娘怀胎五个月时,曾经跌落冷洌沁骨的寒湖里。」南啸天抢著回答,就是自从那一次意外後,她的身子就越来越不好了。
「这就难怪了!」月芽儿拍掌笑道:「看来我的推测没错!」
「到底怎回事?」似乎有些苗头,南啸天连忙问道。
「当年伯母跌落的寒湖中肯定寄居著一种叫雪晶蛭蛔的小虫子,这种虫子性喜阴寒,会藉由穴道钻入人体,平常人碰上这种虫子都会被吸乾骨血,不出三个月便精血乾枯,消瘦而亡。伯母您大概就是那时被雪晶蛭蛔给侵入吧!」
闻言,古云娘吓白了脸,南啸天更是震惊。「那怎么会…」
「伯母为何还能活著,是不?」月芽儿笑盈盈起身对他打恭作揖,好不佩服。「我只能说对南伯伯您甘拜下风了。」
「什么意思?」
「因为雪晶蛭蛔不断吸取伯母的养分,伯伯您就每天拚命用百年人参、各式灵葯帮伯母进补,雪晶蛭蛔再如何厉害,也有被喂饱的时候,剩下的渣渣就让伯母度过这些年啰!也要您家大业大银两多多才能这么玩啦!」呵呵…寻常人家哪有办法!
「那、那颢儿身上有没有…」古云娘首先担心的就是儿子,当年她被这种可怕虫子附上时,身上可还孕育著胎儿。
「您放心,雪晶蛭蛔只会附在单一个体上,就算那时怀有身孕,它也不会入侵胎儿的。」
「那就好…」古云娘松口大气。
「这病有没有办法治?」这种随时会失去云娘的日子他不愿再过下去了,既然知道病因,那就肯定能找出根治的办法。
神秘一笑,月芽儿缓缓道:「办法是有,不过…」
「不过什么?」她到底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哀怨叹气,月芽儿好不悲凄。「不过南伯伯您到底清不清楚颢哥哥最近是怎么了?」唉!自从几日前偷亲人後,颢哥哥就变得好怪,而且还会躲她,如此诡异举止让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她曾经偷偷轻薄过他?可是那时他在午憩,睡得可熟了,应该不知道才对呀!
「什么怎么了?」不是还在聊病情吗?怎么话题突然改变?南啸天一时跟不上她思绪,不免反应不过来。
「颢哥哥啊!」人老果然就变笨了。丢记白果眼,她嘟嘟囔囔。「他这几天都在躲人家,好气人喔!」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对於小女儿家的心事,古云娘较能了解,取笑地反问她。
「没…没有啊!人家哪有怎样?」除了偷亲轻薄他之外。月芽儿忽地粉颊羞红。
还说没有?若没有脸蛋何必红成这样!看来这对小冤家是有些进展了。古云娘暗笑,嘴上却柔声安抚:「颢儿他鲜少接触姑娘家,不免害羞别扭些,你多主动去亲近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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