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计划全数向沈信钧坦白了。不过,令两人不解的是,沈信钧竟一脸哀恸地越过他们离开。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跟着走进客房。
楚倩抱着肚子,虽然痛楚万分,但一见到他们倒是阴冷地笑了起来:“这会儿你们不会说不认识我了吧!”林凤秋看了产婆一眼,先叫她退到门外后,也连忙要曾炎坤先出去,这产房可不是男人待的地方。他点点头,担心地瞥了楚倩一眼后,才将门给带上离开。
那个女人现在肥得跟母猪没两样,他怎么可能娶她呢!房内,林凤秋压低了嗓音对楚倩道:“你想怎么样?”
阵痛稍歇,楚倩脸上闪过一道阴狠之光:“我要和炎坤成亲,这是你答应我的,如果你们想毁约,那我也乐得将真相全盘向沈信钧说出,说你要沈紫媛死。”“你…”她脸色丕变,“你在威胁我?”
“随你怎么说。我肚子里的骨肉是炎坤的,你没理由拆散我们一家人。”“说得好听,我要你办的两件事,你可完成了?”
“毁谤单驭玄一事我已尽力,至于沈紫媛等人更是落崖而亡。”
林凤秋点点头:“毁谤单驭玄的事既然你努力了,那就罢了,重要的是沈紫媛这个眼中钉终于除去。其实我已帮你同曾总管说过你们的婚事,可他不愿意娶你,我也没法子。”“别说得那么好听,我回来这儿已有半个月了,早就耳闻你和他暗渡陈仓的事,你舍得将他让给我?”闻言,林凤秋心一惊。
“不管炎坤爱不爱我,我都要嫁给他,因为我爱他,所以我要你成全我们,不然玉石俱焚,大家都别想活了。”林凤秋听她这么说,不禁在心里打算着,有钱还怕找不到男人吗?
楚倩话已挑明了,她若不促成他们的婚事,她就要将事情同沈信钧说,到时,她二姨太的身份没了,钱也没了,恐怕连命也保不住。她冷笑一声:“好,这事我会办妥,但你得守口如瓶。”
楚倩点点头,肚子又在此时抽痛起来。
林凤秋见她脸色一白,赶紧叫唤守在门外端着热水、手拿毛巾的产婆:“还不快点进来帮忙。”产婆连忙走进房里,而林凤秋也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一身黑蓝色长衫的曾炎坤一见林凤秋走出来,当下迫不及待地迎向前去:“她怎么说?刚刚老爷突地叫住我,要我为客死异乡的沈紫媛、基伯、芳婶找来道士招魂,为他们办法事呢。”“是吗?”林凤秋态度疏远,没有以往地热络。
他浓眉一拧:“怎么了?”
“等你办完老爷交代的事后,就准备和楚倩成亲吧,到时你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应该也挺不错的。”语毕,她冷冷的越过他。曾炎坤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拉住她的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是她孩子的爹,我想只要我跟老爷说清楚这点,他应不会反对你和楚倩的婚事。”“可我不愿意啊,她现在又肥又丑,而且…”他凝睇着仍艳光四射、风韵犹存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欲抚摩她的脸,“我还要伺候你!”“免了。”她一把打掉他的手,“以后也别到凤秋苑来了,免得让人看见不好。”曾炎坤看着拂袖而去的林凤秋,怔愕无语。
单驭玄一行人正夜宿在离沈府约五天路程的一家来来客栈里。这一路下来,沈紫媛、孟倍绫和三元仍旧精神充沛,每天斗嘴。单驭玄是懒得理、懒得管了,他们将“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他发觉自己的聪明才智在这三个有理说不清的人身上完全不受用。
然而很多时候,并非他不想管便可以不管,例如现在——“叩叩叩!”急遽的敲门声陡起,伴随而来的是基伯和芳婶那惊惶失措的叫声:“单公子,快来啊,我家小姐和孟小姐打起来了!”他仰头翻翻白眼,他最担心的莫过于此,因为两人越吵越严重。
他从床上起身,心想,这不是甭睡了。
将外衣穿上后,他一打开门,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基伯夫妇那两张忧心的老脸。“单公子…”他们不明白他怎么还能一脸冷静?
“我去看看,你们毋需过度紧张。”他平静的朝两人点点头,便大步往前两间客房走去。她们的房门大开,因此里面的一片狼籍看得一清二楚——椅子东倒西歪,水杯扔得一地,就连被褥枕头也全落了地…他咬咬牙,拼命地抑制又被挑起的怒火,他梭巡了下,却只见小青一人吓得脸色发白的贴靠在墙壁,不见那两个惹祸精。“她们人呢?”
小青指指门外,咽了一下口水道:“小姐吵不过沈紫媛,气疯了,居然从包袱里面拿出她那条马鞭,胡乱抽打起来,这会儿她们不知打到哪儿去了。”闻言,他心中大骇。绫儿的武功不弱,马鞭更是甩得出神入化,紫媛打得过她吗?该死!平常她们嗓门奇大,今晚怎么连个声音也没听见?
单驭玄又气又急地转身跃出门外。
沈紫媛一路被孟倍绫追着打,而且连求救声也喊不出来。
她没想到那个孟倍绫居然会武功,还点了她的哑穴,将她当匹马一样,在她身后猛抽马鞭,害她只有闪躲的份。“该死的!你还真能跑,你那双腿跟你那张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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