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德利出了门,一眼就看见了歌舞团小焦的车停在不显眼的地方,车里的人看见他出来,生怕他看见还故意往暗处闪,权德利刚才还只是猜想什么的,现在一下子清楚了,心想还是老板玩意儿高,要不焦小姐甘心这么多年不结婚?权德利脑子里生出了一个计划,何不在适当的时候利用焦小姐传个信息呢!这个念头一出,权德利觉得已经干成了一件大事,得意忘形的想这回老板肯定满意,自己在老板面前肯定就会更加说一不二了,提副局长的事儿那就不用自己操心了,老板自然会使出吃奶的劲儿的。
权德利开着车,思量着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冷不丁电话铃声吓了一跳。想不接,电话响个不停,不得以拿起电话也不问是谁就说:“快说,开车呢!”
“主任是我云鹤,有事得跟您汇报。”
权德利甚是不耐烦:“我有事,回来再说。”
“主任,是黄局长找您问个拆迁的事,让赶紧找您。”
权德利一听差点撞倒前面的车上,一个急刹车,然后一溜急刹车声,慌张的说:“他不是在市里开党代会了吗,找我干嘛。告诉他没找到我,一会儿再说。”
权德利知道,尽管前一阶段编了大量的东西,但是像侵吞拆迁费几件及其隐秘的事没包括其中,也不能包括,因为只要是有一个字存在,事情就会暴露的,“顺胖子”死了,这些事儿只有孙长悟、他和钱贵发三人知道。这可怎么办呢?不由自主地权德利调转车头回到了刚才的会所,也没注意小焦的车在不在,就慌慌张张的来到门口伸手就去开门。门是锁着的,可能是听到里面的那道门的声响,权德利这才意识,刚才到时应该是听到了里面传出不大的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赶紧松手,屏住呼吸,生怕里面的人知道他在外面,愣了几秒钟,听到里面可能有人来,赶紧闪到看不见的地方,心里怦怦直跳,听见开门声,又听见了关门声。
权德利赶紧跑出去,将车开出了会所的院子,开出一个路口才将车停在一个空地,思量着怎么办呢。这事儿得赶紧告诉老板,自己没这能耐办的了这事儿,这么大的事儿得老板办,出事儿得老板兜着。这个时候权德利努力回忆自己在这件事上到底捞到了多少好处,嗯了一声自语道“与三个亿比不过就是毛毛雨”。这时权德利到平静了许多,庆幸自己当时为了讨好只要了这几十万好处,现在反倒不恐惧了,决定还是得给孙长悟打个电话。
电话通了,尽管听出孙长悟很不耐烦,还是努力的说了黄夏找他问拆迁费的事儿。孙长悟一听就急了赶紧让他回去,权德利听到了一个娇滴滴声音喊老公快点啦,心想刚才真悬了。又听到孙长悟小声说有急事,一会儿再……权德利又调转车头进会所的院。
黄夏给云鹤又打电话问权德里找到没有,云鹤借机来到黄夏的办公室。云鹤没有说刚才给权德利打通电话告诉他了,现在又关机了“局长,权主任没开机,需要我做什么吗?”
黄夏想想问云鹤,知道不知道我们局以前一个老办公楼才拆迁的事吗?
刚才黄夏找权德利问一个拆迁的事,云鹤就琢磨是什么事,黄夏这一问明白了说:“局长,不知道老楼拆前的事,我来以后好像局里就没议过任何拆迁的事,需要查一下以前的东西吗?”
“噢。好了,这事儿不需要你做什么,赶紧把将纪高官和行政处长叫过来,一会儿我还得赶回会场。”
云鹤赶紧去叫人。此后,黄夏没在与云鹤说过拆迁的事,权德利只拽下了一句“我有事儿,你盯着点。”一连几天没见面。云鹤除了处理一些日常的办公室必须做的事儿外,这些天倒也落个轻闲。没事上上网,浏览各种东西,抽空也在网上聊聊天,看一些视频的东西。发现,现在的网上比现实世界还充实,只有你想不到的,否则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你点击三四下,保你比你想要得的还多。现实中不敢做的,可以在网上尽情,可以不再需要任何伪装的去做什么,反正网上也没人关心这个名字是不是你的真名,何况网名多是些稀奇古怪的,大家也明白没一个是真名的。除非,你是名人,或者想出名“芙蓉姐姐”什么的,或者你被“人肉搜索”了。
云鹤也看到了一个帖子“局级干部酒后肇事动用关系骗保”,还有两张事故现场的照片,跟了不少讨伐的帖子,好像媒体也要介入,建议司法部门调查,云鹤只是翻翻没在意。
周一一上班,苏秀君到云鹤办公室来提起此事,云鹤想起来说:“看到过,不还跟你说了吗?”
苏秀君这才神秘的说:“这事儿有点意思。好长时间没去‘心之恋’了,晚上一起去待会儿跟你说,叫上珊珊和袁月她们吧。”
云鹤也有此意,赶紧告诉老婆今天别回家吃饭了,然后提议叫上上官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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