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郎《茶馆传奇》的写作进度,也刺激了秋水《雪之流光》动笔的欲望。
不管内容多么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一些因素的原因《雪之流光》不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书名存在,坐标、日记、流光,不再是一个体系了。在此,做此纪念。
秋水估计肖朗还在修改剧本睡不了,夜猫子,大半夜把这个结果告诉了肖郎和罗肖,罗肖和肖朗都觉得挺可惜,还说已经深夜啦,还是一个伤感事,流露出玩笑的埋怨。罗肖还是不舍建议考虑作为内部章节保留此名。
秋水给黄夏打电话,几次通了都没接,看来是睡了,静音了。
秋水坐在那打愣,吾“把流光误”......今,把,《流光》祭......
“《流光》祭,《流光》祭。”秋水嘴里默默叨叨,眼睛一亮就叫“《流光祭》”,即保住了流光,也是更具体到纪念,反倒促成了一种题材,新时代祭祀体……
世间的事,就是不巧不成书。
转天一早,罗肖打电话问今天啥时有时间,一起去趟黄夏家。
晚饭后,罗肖与秋水、肖朗来到黄夏岳父家楼下,没什么特别,罗萧指着不起眼的门报这才明白,原来黄夏昨夜在医院护送岳父安然入睡。
给老人家行礼后,听黄夏讲述昨夜至今日凌晨五点四十八这段时间的故事。黄夏娓娓的说:
最后的几小时,一直一只手握着老人家的手,一只手轻轻的摸着老人的脉。老人十几年不能正常躺下睡觉,这会儿也是半侧卧,挺安详,就是太困了,不想说再多的话了。
我们都知道,老人想长睡,这样安详,我们不想打扰。手还是温暖的,脉是轻轻的,越来越轻,不再像跑闹的孩童,是微笑慈祥缓步的老者……
黄夏扭头看一下老人照片圆润的脸颊,继续说:
二十六年前,我母亲在我怀中就是这样安睡的……
秋水,等我躺在那的时候,我希望能像老人这样没有痛苦,几个小时前还能交流,然后说睡就睡去了。
黄夏望着窗外说:
那时,你一定要在,陪着我就这样聊着这几十年,我看着自己从来就没安分、不走直线的脉搏,一点一点的“改邪归正”找到正路,走了直线,那多美好……
……
秋水伸手在黄夏眼前晃晃,黄夏露出一丝微笑说:
“神经还正常。没吓到你们吧?”
……
别人没有察觉到秋水一激灵,脑海中“流光祭”的时刻,正是黄夏与老人温暖手牵手一起……的时刻?
……
那,我就冒天下之大不韪“诔流光”……
今日5月22日,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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