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肖快速审视自己给自己提出的为什么。
怎么把沈阔拉进来的;
什么原因或什么由头就把本来是生意上的伙伴,变成了人生“道”相同的伙伴;
道不同不相为谋,“道”同呢;
就那么不经意,即便是不经意,可这不经意就带着必然了?!
罗肖给自己这个解释,才觉得解释的通,也才能继续与沈阔继续今天的话题,和今后的交往。以后,以后“道”不同了,那就不相为谋了呗。
这样安慰自己,罗肖也就完全轻松了起来,招呼沈阔吃吃,让服务生先给沈阔端上一碗粥。
罗肖说:“今天就没那么讲究啦,你爱喝的粥,先喝点。”
沈阔高兴的喝起来,说:“别说,这两小时还真解乏,这两天可累死了。”
罗肖问:“不是有技术负责人吗,交给他们干。”
沈阔说:“要是都跟你的人这么强就行了,我这么操心,准漏。”
罗肖说:“你总不放手,那就累你自己。也好,我学生有免费模特练手了。聘你,每周一趟教学课。”
沈阔说:“哈哈,行,行,我看行。我这儿皮糙肉厚不怕拈,劲儿越大越好。”
罗肖想着这样引入话题,话题就来了。
罗肖说:“本来肖朗和秋水还约黄夏今天说来,没来电话,你来也就没问他们。”
沈阔倒是爽快说:“那现在打电话叫他们来。”
罗肖说:“这都几点了。回头我问问肖朗,看看定哪天,肖朗想听听你和黄夏对剧本的意见。”
沈阔说:“话剧我又不懂,我能有什么意见。”
罗肖接上话茬说:“肖朗想听听,特别是黄夏对剧中关于黄山能不能回原岗位那一场戏,老同事们尖酸的对话能不能接受。”
沈阔问:“啥话?”
罗肖说:“就是反对黄山回原岗位的那几个同事说‘怎么就他老爱坚持原则,谁喜欢?我都不喜欢’,还有好像是‘过去实名举报孙老板,现在来新领导了能喜欢他?’。”
沈总阔就这么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对呀,怎么就你总提问题找毛病呢,谁喜欢身边有这样的人束手束脚,总是坚持原则挂嘴边。你说,人家费兆东能不顾忌吗,告状的人坚决不用。再说还有梁宝亮,也是这个意思。”
罗肖听着,心里谨慎措着词:“哎,沈阔,我这回没叫沈老板吧。”
沈阔说:“这才哥们呢。”
罗肖说:“按理,费兆东是沾了黄夏的光,孙某人不带上‘镯子’哪有费兆东的位子。”
沈阔想想说:“哎,也对。”
罗肖说:“我一直想跟你商量,你跟梁宝亮这么多年交情,能不能为黄夏垫句话,通融通融。费兆东那不是也有老交情吗。”
罗肖这样一说给沈阔也说懵了,沈阔摇摇头,说:“我还真没想过这事。”
沈阔有点自言自语:“这么多年,别说没有还真有过一次,还办成了。只是那个人梁宝亮不怎么了解,没人关注的一个人,费兆东办着还挺快。黄夏呢,真不知梁宝亮为什么反对,搞不懂。也不知费兆东为啥也反对。”
沈阔说者无心,罗肖听者有意。
罗肖赶紧将话题扯开说:“咱先别说那个啦,还不知黄夏啥想法,别弄巧成拙。”
沈阔说:“对,对。我也再想想。”
罗肖故意轻松逗沈阔说:“沈老板,不会撤资吧。”
沈阔伸出手指指着罗肖:“罚酒,罚酒,你自己干一满杯。要不我真撤资,做模特还得收费。哈哈。来一杯,来一杯。”
沈阔真的给罗肖斟的满满一高脚杯红酒,罗肖借机干了。
罗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认罚啦?不许撤资,继续做模特。”
沈阔说:“放心吧。咱哥们儿做事有分寸。告诉艺术家,钱不够追加。”
罗肖说:“行啦。你快别说追加。这不是将我的军吗。对了,我跟肖朗说剧中你我也别称呼老板,起个名字。你呢叫沈廖,我呢叫肖萧怎么样?”
没想到沈阔答应挺痛快。
沈阔说:“行,我看行,反正也不是真名。就这么定啦。来,沈廖、肖萧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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