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以,儿子不知道该做何解。”
朱锦冷冷的看着他,郑克臧目不转睛的对视着,好半天之后,朱锦才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就说知道,不知道就说不知道,这小子,还真实诚,不过不做伪也是优点,就是太方正了,日后怕是在为政上会失了偏颇,少不得要吃些苦头的。”
“哪有父亲教儿子不要做正人的。”陈昭娘轻轻锤了朱锦一下,但脸上却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无非是朱锦刚刚出口的话句中带着为政一词似乎有着某种让她欢喜的暗示。“钦舍才十二岁,锦舍可不要教坏了他。”
“为政什么,儿子其实还不敢想,只是儿子现在想学父王一样当个大将军。”郑克臧这几日一直在考虑如何能掌握一支可靠的武力,一听话题扯到这正好顺杆往上爬。“日后好跟在父王身后,一起驱逐鞑虏,光复汉统。”
陈昭娘一愣,根本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说,倒是朱锦闻言又是一阵大笑:“好志气,是该让鞑子知道咱们汉儿的本事,也省得让他以为神州无人,不过,钦舍,父王这次率兵西征,说不定就把鞑子给赶出关去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说父王不给你留些鞑子啊。”
郑克臧暗自冷笑一声,眼下的朱锦还真以为有了耿精忠的许诺后西征就一定会马到功成呢,真是得意的太早,小瞧了康麻子和那些数典忘宗的汉奸走狗了。
当然,拥有两世人生的郑克臧绝不会把心里活动表现在脸上,反而冲着朱锦双膝跪地,朗声说道:“儿子预祝父王此去一匡天下,扫清神州妖氛,建立万世功业!”
“说得好,说得好啊!”
朱锦大喜过望,出征在即,他本来就想要一个好一点的彩头,没曾想居然在长子口中听到了,因此看向郑克臧的目光愈发显得满意了。既然觉得长子所作所为符合自己的心意,而刚刚又得到了宫中有人欲对其不利的消息,朱锦便觉得要给这个长子一点补偿。
“凭这一句就该赏!说,想要点想什么,父王统统答应你。”
“什么赏赐都可以吗?”得到朱锦的确认,郑克臧强压住心头的激动,脸色平静的提出。“儿子想招百十个岁数相近的伴当,建一支童子营,也好指挥他们每日排兵列阵。”
虽然看起来回答有些孩子气,但却是郑克臧深思熟虑的结果,这可是他兼顾中外,从彼得大帝和康麻子那综合得来的一招神来之笔,看起来短时间内一些童子组成的军队有些儿戏,但朱锦西征可是整整六年,六年后这些同龄人可就是他郑克臧如臂使指的嫡系力量。
“钦舍还是想当大将军呢。”朱锦捏了捏陈昭娘微凉的玉手,随即冲着一脸殷切的郑克臧随意的点了点头。“好,父王答应你就是,不过有一条,可不许荒废了日常的学业,否则父王回来可是要打板子的??????”
“这对狗男女,大中午的就要做些少儿不宜的活动。”得到朱锦许诺的郑克臧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双颊潮红的陈昭娘给赶了出来,当然美其名曰是让他午休,但事实上地球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因此郑克臧一路腹诽着。“不就是圈圈叉叉嘛,老子也就是眼下的身子没长开,真说到美女,说到情趣,老子的见识??????”
郑克臧的暗自唠叨没有持续很长的时间,因为才出陈昭娘居住的院子,他的眼前就忽现出一个躲躲散散的人影:“站住,叫你站住还敢跑,来人,给我按住他。”
边上的内侍七手八脚的抓住了躲闪不及的对方,郑克臧慢慢的跺到此人的面前:“咦?面相很熟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到这来干什么的?”
“奴婢,奴婢是锦华院的人,是王妃派来请王爷过去叙话的,松手,快松手啊。”此人一边挣扎一边回答。“钦舍,不,大公子,奴婢可不是有意要窥视,哎呦呦,疼呢,大公子,就饶了奴婢这回吧。”
“锦华院?”郑克臧眉头紧锁,显然唐和娘这边也受到陈永华上折的冲击,因此特意派人来窥探朱锦的动向。“那看见本公子跑什么?心中有鬼啊?”丢下这句让对方肝胆俱裂的话之后,郑克臧突然脸色一变。“不过你是锦华院的人,本公子也不过过多惩罚你,就罚你跪在这等父王出来好了,都看住了,父王不出来,不许他爬起来。”
那边的火者暗自吐了口气,但郑克臧也坏笑着,别看他顾忌唐和娘这边对其不打不骂,可是里面的盘肠大战少说得半个时辰,若是再睡上一会,这个倒霉的火者至少得等一个时辰以上,这么一来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而且这么一来,锦华院那边还无法就题发挥。
不过这个插曲告诉郑克臧,他的万里长征才走出了微不足道的第一步:“金十九,上次是你跟我说咱们东都城外有英圭黎(英吉利)人的商馆,此外好像还有日本人的商屋?”
“钦舍记得没错,”跟着郑克臧身后亦步亦趋的内侍首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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