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是……是什么代价？”马元的心肝一颤。
那原本张狂的面容之上，多出了畏惧与颤抖。
不，更应该说，是绝望。
他的心中还有一股奢望：希望他能看在圣人和妖神面子上，不要太过分啊！
真的，希望不要太过分了，我好歹也是一尊金仙啊。
他是不是想要囚禁我，又或者说让我当他的奴仆？
此时柳玄呵呵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最喜欢吃人，而且越是新嫩的人心，你吃得越开心，是不是？”
那马元竟是不由自主地想道：是啊，相比起其他生灵，人类的味道老好吃了！
而且，吃人似乎对于修行有益处呢。
这是他马元发现的秘密，目前洪荒之中却是没有太多生灵能够发现这一点。
毕竟到了如今很多生灵还是畏惧与忌惮女娲圣人。
可是他马元无意之间发现了这一点，所以经常去偷吃。
他料想，伟大的圣人也不会为了个别几个人族，而对自己下手。
“哼，这样，我今日就将你打回原形，抹去你如今的神志，让你前往人族之地，与那些的野兽配种，继而诞下无数的子孙，生生世世，给人族充当坐骑！”
马元听到了这一句话，整个人直接傻了！
“什么！”
“柳玄，你，你在说什么？”
这一刻，他是真的害怕了。
哪怕是柳玄自己将他当做坐骑，他也能接受啊。
就如同西游之中，那些被带到西方世界的截教弟子，他们成了坐骑，受尽了屈辱可是找到了机会还是能逃脱灵山，到下界作威作福。
成为柳玄的坐骑，他，还有翻盘的希望。
但是真如同柳玄所说的那样，那自己，堂堂金仙级数的人物，居然要被打回原形，前往人族配种！
而且，后代生生世世都是人族的坐骑！
“不，我不能那么接受，柳玄你不能对我，你不能这样子！”
这一瞬间，他怕得要死。
真要是到了那地步，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我，我与准提圣人相识啊！”
柳玄淡淡一笑，说道：“我知道了，若非是如此，我还懒得这么处置你。”
马元就算再笨，也突然明白了！
“你，你这是在打圣人的面皮，你，你疯了吗！”
柳玄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次终于没有那么笨了。”
老师说过，匹夫之谋，在于当下，圣人之谋，在于万古。
我柳玄可不是圣人，那就直接当一个匹夫好了。
反正谋算万古，有老师在！
谋算万古，太费心思了，但是当一个匹夫，能痛快啊。
“万明。”
六耳猕猴立刻走了过来。
“等应龙醒来了，你与他一起去一趟人族，将此獠送过去。”
“玄元无极，起！”
这一道声音落下，有一道极为浓烈的强光在此时凝聚，光辉直直坠落，立刻融入到了马元的身躯之中。
“啊，你这该死的柳玄，你居然真的敢！”
“啊，准提圣人啊，白泽道友啊，救我啊！”
……
……
……
任凭马元如何咒骂又或者如何求饶，都没有用。
柳玄法力运转，刹那之间，这马元的金仙修为，竟是在刹那之间被直接打散了！
这还不止，他的道体开始消退，终于……
化作了一头极为凶悍，气势比之猛虎都要恐怖的黑色妖马！
“在前世的一些记载之中，战马在没有被驯服之前，本来就是极为凶悍的，强壮的马匹，甚至敢脚踢虎豹。”
“看眼前这一批马的模样，倒是的确如此，哼，马元啊，你还真是很厉害了！”
柳玄拍了拍这黑马。
一旁的六耳猕猴看到了这一幕，吓得直接身躯打颤了。
“师尊，您，这就直接将他……打回原形了？”
“怎么，为师做事情，还要来想你请教？”柳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猴子。
明明柳玄的笑容是那么温和，语气也带着调侃，可六耳猕猴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他立刻笑呵呵地说：
“哪里哪里，弟子怎么敢呢，只是觉得师父您做事果断，实在是弟子要好好学习的！”
柳玄没好气地说：“瞧你这怂样，现在你还没有化形呢，打回原形也是猴子！”
六耳猕猴当即挠了挠头，笑道：“是，师尊，弟子知道了。”
柳玄想了想，直接说道：“你，和你应龙师弟，一人一片叶子。”
这树叶，可是柳玄本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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