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竟也目瞪口呆。
“对!”点了点头,张煌抬手一指臧霸,说道,“如果没有弄错的话,你口中的那位臧大人,多半就是我们这位兄弟的远房叔公……此番我们就是来拜访他老人家的。”
这一说不要紧,李小四顿时面如土色,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臧霸的大腿连声求饶道,“爷,爷,小的几个方才有眼无珠,您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呐……”
“不是都说了放过你们了么?”臧霸皱了皱眉,手忙脚乱的将李小四拉开,毕竟此刻的李小四鼻青脸肿不说,眼泪鼻涕横飞,看着着实有点令人反胃。
不过瞧见这一幕,单福、李通、太史慈等人倒是明白了几分,相视一眼后,暗暗点头。
“宣高,看来你这位远房的叔公了不得啊。”
“可不是嘛,这小子方才向老大求饶时都没哭得这么惨。”
单福、李通、太史慈等人在那谈笑纷纷,李小四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端倪,抬头诧异问道,“几位爷来投奔臧大人,莫非竟不知道臧大人是何人?连小公爷也不知?”
“小公爷?”臧霸有些好笑李小四对自己的称呼,伸手将他推开,旋即问道,“我并不知我还有一位叔公,此番是家父叫我们前来投奔叔公。你既然清楚,你倒是说说。”
李小四闻言站起身来,擦了擦鼻涕,带着几分自豪说道,“小公爷,您的这位叔公,可是咱江都广陵郡的太守,扬州府的刺史大人啊!”
“嘶……”
此言一出,黑羽鸦众人惊地倒抽一口冷气。就算是心境较好的张煌,亦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要知道广陵郡太守这已经是一个不得了的大官了,毕竟江都广陵乃扬州的治所,权利绝非一般太守可比,更惊人的是那刺史的身份。众所周知,刺史乃御史台的官大夫,拥有着直接向天子启奏奏章的权限,并享有监察一州军政、弹劾治下乃至州府太守的权利。按理来说,州府太守是不可能兼掌刺史之职的,除非,臧霸的叔公臧旻是就算在洛阳朝廷也排的上号的国之大贤。
“怪不得臧伯叫咱来投奔宣高的叔公……”陈到后知后觉地喃喃自语。
听闻此言,除太史慈外黑羽鸦的众人顿时就想起了当时臧戒那捉狭的笑容,心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要知道他们这些日子还在猜测宣高的叔公能否保他们洗刷罪名呢,毕竟张煌、臧霸、单福三人可是被徐州府通缉,而太史慈亦是被青州府通缉,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化解的,结果倒好,臧霸的叔公竟然是扬州的州府太守,兼扬州刺史。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整个扬州地界属臧霸的叔公臧旻最具权势,无人能及。
“怪不得臧伯口口声声说宣高的叔公定能帮他们洗刷污名呢……”
“亏得我们还一直担心。”
得知真相的黑羽鸦顿时埋怨起来,连带着臧霸在心中亦暗暗埋汰父亲太过于卖关子,早将真相告诉他多好。
“李小四,那就带我们去你们江都的州府吧。既然是太守,想必应该住在州府衙门内。”张煌的脸上也露出了喜色,一想到他那丢人的五十两缉银的通缉令马上就有办法消除,张煌打心底里感到高兴。
可谁曾想李小四闻言愣了愣,诧异说道,“几位爷,臧大人不在州府呀。”
“什么?”众人一听就愣了,其中单福不解问道,“江都不是扬州的治所么?况且你还说臧大人是你们江都太守,他不在你们江都州府,还能在哪?”
“原来几位爷不知。”李小四闻言心中恍然,连忙解释道,“方才小的说的,那是前一阵子的事了。几位爷是外乡人,恐怕并不知晓前一阵子朝廷颁布了法令,将扬州的治所迁到寿春去了,这不,臧大人也改迁调至寿春担任太守了。现今的江都太守呀,已不是臧大人了,据说朝廷又派了一位大官来。”
张煌等人一听顿时就傻了,满腔的喜悦顿时化作了泡影。
“老大,怎么办?要不咱再去寿春?”陈到有些迟疑地问道。
张煌闻言皱了皱眉,心说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出了徐州就应该改道去寿春,好过现在白白赶到江都,撞了一个空。
众人正在商议之际,却听李小四又在旁边弱弱插嘴道,“小的觉得,几位爷就算是去了寿春,也见不到臧大人的……”
“为什么?”李通诧异问道。
话音刚落,便见李小四耸了耸肩,理所当然地说道,“因为臧大人就在咱广陵郡呀。”
这话一说,气氛顿时就凝固起来。本来就看李小四不顺眼的陈到一把拎住他衣襟,怒声说道,“好小子,敢耍我们?”
“不敢,小的可不敢……”李小四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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