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潘嬷嬷的激动和生怕姚知礼等久了会生气的急切,潘玉儿倒是气定神闲,还不忘记停下来吩咐阿碧先去院子里给她安排午饭,就连吃什么菜色都仔细地吩咐了。
如今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姚知礼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动她;即便是真的要动她,也会在她发挥自己的价值之后。
潘玉儿不疾不徐,如常步调,一路往外院的书房行去。
还未近前,常在书房伺候的小厮就忙谄笑着迎了上来,恭敬地请安问好:“表姑娘可算是回来了!老太爷和各位老爷都在书房里等着呢!”
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潘玉儿诧异,除了姚知礼,竟然还有各位舅父在等着她,这倒真是稀奇了。
潘嬷嬷闻言神色一紧,也顾不上主仆尊卑了,忙半推半扶着潘玉儿往里去。
直到潘玉儿进了书房,听见里头姚知礼和蔼地招呼“玉儿回来了”,不见半分生气的样子,潘嬷嬷这才松了口气。
她家姑娘真是时来运转,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小心翼翼地生活了!
潘嬷嬷挺直脊背,和小厮一起守着门户,再也不见往日的惶恐瑟缩。
姚府里的这番秘密,外人自然是无从得知,就算是萧稷手下训练有素的斥候,也无法窥得潘玉儿和姚知礼父子几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最多,不过是打听到姚知礼对潘玉儿的日渐亲厚。
萧稷得到禀报时,眉头拧成一个疙瘩。
他不明白,就算是潘玉儿前番突然奔袭大通码头和李奉贤贩卖私盐有关,但是姚知礼作为一个官油子,又是潘玉儿嫡亲的外祖父,何至于对潘玉儿一个前来投奔的小小女子如此礼遇的?
除非,是前次那番举动,潘玉儿不是执行者,而是出谋划策的人!
这么一想,萧稷心头凛然。
有这样一个莫测高深又敌我不辨的人在,真是让人难以心安。
“盯着姚府,有任何风吹草动的,即刻回来禀报!”萧稷当机立断。
柳元抱拳应诺,立即飞身去办。
片刻,柳爷从外间进来,神色恭敬中透着一丝慈爱,笑着回禀道:“回禀少主,昔日王爷的旧部,属下已经一一寻过他们了。虽然有人利益当前,首鼠两端,但是多数人都仍义薄云天,愿意随时听候少主差遣。”
晋王的一切都是自己亲赴战场,身先士卒,一刀一枪地拼杀出来的,是以当初他在军中极有威望,成为皇储的不二人选。如若不然,当初隆庆帝也不会对其他的兄弟只是贬黜或是圈禁,唯独对晋王要栽赃通敌叛国的罪名,抄家灭族了。
萧稷闻言长吐一口气,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揉揉眉心,一脸疲惫地笑道:“总算是听到了一桩好消息!”
柳爷慈爱地劝慰道:“少主,来日方长,您不必如此劳碌,保重身体要紧。譬如合资入股这等小事,随便找个店铺的掌柜去做就是了,您又何必要事事亲力亲为,劳心劳力的?”
萧稷闻言坐直了身子,正色道:“没有武安侯,只怕我早就成为李奉贤的刀下亡魂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复仇筹谋?如今芙蓉裳有难,背后更是牵扯上了李奉贤,我又如何能袖手旁观?这样的话,还请柳叔以后不必再说了!”
柳爷见萧稷动了真格,心中虽然不赞同萧稷如此鲁莽地“抛头露面”,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
诚如萧稷所言,即便是不为了报恩而帮衬芙蓉裳对付裁云坊,单是李奉贤和裁云坊来往过密一项,就由不得他们不打起精神对付。
如今帮冯淑嘉一把,正是顺应时势而为,一举两得。
柳爷在心中劝服了自己,面色愈发地恭顺了。
有主宽厚仁慈,是每个做下属的福气。
思量片刻,柳爷试探询问道:“少主,林维那里,要不属下去试探一番?要知道李奉贤势大,上头那位更是坐稳了江山,您要拨乱反正,以肃正统,光有武将的兵权可不行,还要有文人的援笔拥护!”
而荔山居士林维,是如今鼎鼎有名的在野鸿儒,在士林中振臂一呼,应者千万,最是重要且合适不过了。
上次他本来已经趁着风雪潜入荔山,却因为萧稷不愿意打扰林维的清净,又自觉草创未定,不适合请林维出山,他这才去而复返,没有现身相扰的。
但是如今晋王昔日的得力部将已经悉数联络一遍,获得不可小觑的武力支持,这士林一块,也该早点有所准备了,免得到时候仓促行事,力有不逮。
萧稷思忖许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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