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的情况之下,妄图通过此举来振奋人心,以维护裁云坊在业界的地位了。
冯异心里很明白,但是这句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冯淑嘉也不逼迫他,转而问道:“爹爹是汾阳王一手栽培提拔起来的,又曾经和王爷一起浴血疆场若许年,汾阳王其人如何,爹爹不说了解得一清二楚,但是大略如何总是知道的您以为,汾阳王如此看顾裁云坊,仅仅是因为安期生是兵部尚书安远志的儿子,而安尚书又恰好是汾阳王的得意子弟吗?”
如果不是,那汾阳王和裁云坊背后有什么勾结?
如果是,那他冯异也是汾阳王一手栽培提拔上来的得力干将,汾阳王如此偏袒不公,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
冯异看着冯淑嘉眼底的清明和锐利,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聪慧能干,如今不仅在内掌管着武安侯府的日常事务,还在外将芙蓉裳打理得有声有色,且最近正着手引资拓展店铺,有不少旧日的部属眼馋芙蓉裳的巨额利润,都在私底下和他悄悄地打听,想要走后门呢。
可是,他却一直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的女儿还和幼时一样,聪慧可人,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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