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守不住反而会被困死。
“第三条,咱们必须在长毛中安插内应,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攻取渡口只有一次机会,关键在个速度。没有内应咱么不了解情况就大张旗鼓进攻实在是太过冒险。一次失败足以导致整个战场的被动,失败的代价咱们承受不起啊。”姚莹说完抛了一个你也明白的眼神。
赛尚阿心领神会,咸丰皇帝是个急性子,一次大失败自己人头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这个可不好办啊。”赛尚阿先前也想在永安找到眼线,可太平军早已肃清了当地清廷的势力,永安就没有一个人与清军联络。清军对永安的现状也是两眼一抹黑,所知甚少。
“我听说永安相当一部分原先的地方团练也入了太平军。这些人原本意志就不坚定,蛇鼠两端,我们可以从这些人身上入手,首辅手下不是也有些从永安逃出来的当地人吗?让他们悄悄回去找以前的旧识,用银子也好用官职也罢,重赏之下不怕那些人不动心,只要把他们策反过来,咱们就可以实施我们的计划了。”姚莹对人心的把握也相当到位,这年头骑墙派也不在少数,特别是一些地方乡勇,太平天国得势就入太平天国,朝廷得势又归顺朝廷,在他们身上完全可以做做文章。
“姚老,听您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您真是人才,可救了老夫的命了。”赛尚阿激动地差点就要给姚莹敬礼,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朝廷给他的压力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
“首辅大人,万万不可,折煞死下官了。咱们同食朝廷俸禄,为朝廷效力是分内之事。”姚莹连忙拉起赛尚阿,首辅是一时失仪,给自己面子。自己可不能失了方寸,坏了官场的礼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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