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号一早,素琴就叫醒小善准备前往殡仪馆参加张万历的葬礼。临出门前,小善收到了一份神秘的快递,撕开快递里面是一封信。信上写着“跨时空慢递”的字样,寄信人署名的一栏没有任何姓名标记,而是一串日期。小善大概扫了一眼,就撕开了信封,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信件,而是一沓照片,上面是一对不认识的情侣。
这时候,素琴已经整理好,她抓起沙发上的包扭头对小善说:“可以走了吗?”
小善连忙应答:“走。”他说着,便把信封和照片扔在了电视旁边的那摞旧杂志上。
说着,母子二人就出了门。
但是,就在小善的家中,早已经被重新安放了更多的机械蟑螂,蟑螂正盯着这封信监测。
在另一处,正有人通过机械蟑螂盯着小善家的一切。寄信人的1998年字样必然是被分析的对象。电子屏幕上显示着郑卫国的签名,签名被各种绿色识别点识别,像是一张绿色的网蒙在上面,左边的1988也被如此分析,最终笔迹的笔触力度、手腕力度等数据都吻合度百分之九十以上。
这边,素琴带小善赶到了殡仪馆,张万历的黑白照片就摆在礼堂的正中央。两人上前鞠躬献花之后转移到另一个房间,都是亲朋好友,就在两人落座后,一个传闻迅速吸引了小善。
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之前,在太平间的时候,张万历的尸体不翼而飞的事。因为看守太平间的老张头记性太差,他回屋取钥匙的时候,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就忘记了自己要将尸体推回冷冻室的事情。一直到了后来,张万历的单位帮他办葬礼的时候,老张头才发现尸体不见了。
其实老张头也有私心,他并没有将实情报上去,而是从冷冻室里找了另一具尸体替补上了。要说老张头起初并不是个如此胆大的人,只不过他最近记忆力减退的厉害,又担心因此而丢了饭碗,所以对于这件事他总是绝口不提。
甚至有一次他居然把两具尸体搞错了,当人都化作一堆白骨的时候,谁还能分清楚谁是谁呢?后来,是老张头自己发现的,把尸体搞混了,可是他也没吱声,因为一旦说出来家属知道后可就不是丢饭碗那么简单了,吃官司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葬礼上的人们小声散播着这个传言,而传言很自然地吸引了小善的注意力。他陷入了沉思,隐约感觉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吱呀的嫌疑非常大,他很有可能就是害死张万历的凶手,而自己的父亲又是什么人呢?那天从窗户逃走的神秘人究竟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他会不会和吱呀是一伙的,那个什么协议究竟会在哪儿呢?父亲究竟会不会出现。
整个礼堂乱哄哄的,素琴正和旁边的邻居王大妈闲聊着,大家似乎不像是来参加什么葬礼,都聚在一起扯着家常,甚至还有说有笑的。
葬礼在殡仪馆举行,小区里有好多人都去参加葬礼了。这时候,一辆卡车开进了小区。司机正是昨天晚上在烂尾楼旁边捡砖头的老汉,老汉开着车往前走,靠边停了下来。他从破烂的上衣兜里掏出小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葬礼上,王大妈正和素琴聊得起劲儿,说自己要在小区对面的楼下建两间房子,专门放置车辆和杂物用。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
“我儿子总是把电动车往楼上搬真是费劲,我想要是以后,能放楼下也行。”
这里虽然杂乱,但是素琴似乎听到了电话铃声,她指了指王大妈的手袋说:“王大妈,是不是您的电话呀?”
王大妈伸手摸了摸手袋,感觉到了震动,立马拉开拉链,掏出手机。
“喂?是刘师傅啊?”
“您在不在家?我今天把砖给您送过来了。”电话这头的拉砖老汉回应说。
“哦,我在外面呢!临时有点儿事儿,您等我一下吧。”
“好,我已经在你们小区了,你尽快吧!”
说着两人分别挂断了电话。拉砖老汉从收纳格子里取出那个黑色盒子并找出一个螺丝刀准备撬开它。车载收音机里播放着考古节目,拉砖老汉一边听一边看,还把两只脚翘到了方向盘上。
王大妈挂断电话就抓起包匆忙离开了殡仪馆,赶往家中。而小善在这里发现了一件怪事,确切的说应该是发现了一个怪人。就在靠近窗子的位置,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那儿,小善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因为男人总是盯着自己看。就在这时候,男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小善朝身后看了看,不知该如何是好。果然,男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并拉了拉小善的衣服,然后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出来。小善有些发木,但素琴正聊的开心。
小善跟男人出去,两人就站在芭蕉树旁边的窗前。
“小善,你听好,我和张万历都是你父亲的同事,现在由我来安排你们转移。”
“什么?”
“是的,保护你们是我们必须做的,所以,你尽快回家,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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