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花骨朵儿似的小女孩。
小女孩害怕四月的眼神,有些怯生生地,球也不敢去接――还好,家琦赶到了,他看到小女孩,立即高兴地:“绿禾宝贝!在玩球啊?”
小女孩立即笑开了花,撒开小腿就跑到家琦跟前,抱着他的腿:“叔叔,叔叔!”
四月差点昏过去:绿禾!!
她没有了反应能力,完全被石化了。
一个中年阿姨跟过来,正是绿禾的保姆,对绿禾说:“哎呀,宝宝,别缠着叔叔啊,让叔叔快去看妈妈,妈妈生病了呢!”
家琦急问:“微微生病了?”
保姆担忧地:“是啊,她大概是太累了,昨夜一夜未睡,上午连饭都没吃就跑出去了,喏,中午回来就躺倒了,我给她量体温,有三十八度七了,劝她去看病,她不肯……绿禾妈妈什么都好,就是从来不知道爱惜自己!”
四月如风驰电掣一般,喃喃:“微微……是绿禾的妈妈?”
家琦看着脸色煞白的她,笑:“微微有个绿禾,难道你一直不知道?哦,是了,你一直在美国吧?”
他把绿禾高高举起来,让绿禾坐到自己脖子上,像是担心四月会因为绿禾对微微有看法似的,很骄傲的宣布:“我们这个绿禾是最可爱的,我们都最爱绿禾了!”
绿禾在家琦的脖子上扭来扭去,兴奋地咯咯笑。
四月心快跳出了喉咙口,大张着眼睛瞧着绿禾,没错,这个是……绿禾,她的绿禾,没错!
绿禾的笑脸在她眼前越放越大,渐渐模糊,四月昏了过去……――――――――――――――――――――――――――――――――家琦对待昏晕的女人一点儿也没有办法,他不知道是不是该马上打120,保姆认为自己有经验:“哎呀,这个姑娘这么瘦,肯定是低血糖了,没关系,回家喝点蜂蜜水就好了!”
于是,保姆抱着绿禾,家琦抱着四月,大家紧急火撩地赶回了微微的小屋。
微微刚刚出了汗,正脚步虚浮地爬起床,强撑着给绿禾熬瘦肉菜叶粥。
见家琦忽然抱着四月进门,后面还跟着保姆和绿禾,吃了一惊:“啊,这是怎么了?”
家琦苦着脸,把事情说了一遍:“我也不知道,四月为什么会突然昏过去……微微,你觉得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微微看着四月苍白如棉纸的脸:“你是不是当着四月叫绿禾的名字了?”
“啊?叫绿禾?是啊,我叫了……”
微微指挥家琦把四月抱到床上去:“没关系,她是受刺激了,一下下就好了。”
家琦搞不清绿禾的名字会对四月有什么刺激,他听话地把四月在微微指定地点放好,微微给四月脱掉鞋子,盖好薄被。
她对保姆说:“阿姨,周日让你加班,真是不好意思,你回家罢,我自己来看绿禾。”
保姆担忧地:“你不是发烧了么?自己行不行?”
家琦说:“我留下来看绿禾,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微微却不肯接受他们的好意,坚决地把阿姨和家琦赶出门去:“好了啦,你们回去,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了!”
阿姨依言走了,家琦却还一直在磨蹭。
她把四月的手机关了,又嘱咐家琦:“如果威廉打电话,你别说她跟我在一起。”
家琦傻傻地:“那我说什么?”
“哎呀,随便说个理由,说你们俩逛街看电影,吃饭泡吧!就是不能说她在这里!”
“哦,可是……”
微微已经把他推出去了!
――――――――――――――――――――――四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正吃粥吃得啧啧有声的绿禾――微微正按着她,喂她吃粥。
绿禾一边吃,一边还要用小手往粥碗去抓,微微不停变换方向,躲着她的小猫爪:“坏囡囡!小捣蛋!”
绿禾听微微骂她,觉得很好玩似的,越发手舞足蹈抓个不停。
两个人玩擒拿手似的,你来我往,煞是热闹。
四月动了一下,慢慢坐起来:“微微……”
微微一慢,粥碗绿禾抓了个正着,绿禾抓了一手稀饭,咯咯笑,微微大呼:“哎呀,真是服了你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赢?!四月,我现在没有功夫管你,要起来自己起来,你也看到了,大小两个四月,我只好对付那个危险性比较高的了!”
微微跑卫生间里拿拖把,回来就看到四月把绿禾抱在怀里,脸颊贴着她的小脸呜咽不已。
绿禾扭来扭去,把稀饭弄了四月一身,她不要四月,挣着要微微抱:“妈妈,妈妈!”
四月越发哭得像个泪人……――――――――――――――――――――――――――――――微微给四月讲完了把绿禾带到身边的过程,四月的泪水已经用掉了微微家所以的面巾纸,她不得不威胁四月:“你别再哭了,再哭,就只好用绿禾擦屁屁的湿巾纸了!”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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