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的。两面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自己并不违背天理。
而要是自己不答应姜晨的要求，完全靠警方的调查，这案子一旦破不了，那李俊的仇什么时候可以报啊？
总不能自己真地出手把姜晨杀了吧？毕竟是在中国，违法的事可真不是他这个吊丝干得出来的。当然他也不可能同意让李俊去杀姜晨。所以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是最可行的了。
这时，姜晨不紧不慢地从自己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只手机往桌上一放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怕我将来反悔。你得了倒数第一，而我又不去自首了，那怎么办？不过你们放心，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说着，他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里面响起了姜晨的声音：“我是姜晨，是我杀了吕婷婷，时间××××年×月××日，晚十点三十分，地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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